我一臉嚴肅地對老爸說:“爸,這事兒可關乎我的秘密呀,得找個特別安靜的地兒,而且只能咱們倆在一塊兒才行呢。”
老爸一臉疑惑,皺著眉頭問道:“什麼事啊,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爸,你難道沒覺得我病好之後,整個人就變得不太一樣了嗎?你就不好奇為啥我變化這麼大呀?”
我這話一出口,就瞧見老爸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緊緊地盯著我,目光裡透著探究,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好,你說吧,今天我啥時候都有空。”
我想了想,小聲回應道:“最好是晚上,找個沒人的地方,或者等媽媽和弟弟都睡著的時候也行。”
老爸聽了,沉思了好一陣子,那模樣就像是在做一個無比重大的決定似的,最後咬了咬牙,說道:“行。”
我還是不放心,又再三叮囑老爸:“爸,你可千萬要記住啊,絕對不能讓媽媽和其他人知道這事,不然的話,後果可就嚴重了呀。”
老爸盯著我,那眼神就跟看敵人似的,過了好久,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可以。”
我見狀,扭頭就走出了臥室,往廚房走去,準備吃早飯了。
老爸則站在原地,望著我的背影,嘴裡喃喃自語道:“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我都得弄清楚。”
各位讀者朋友可能會納悶,我為啥要把這事弄得這麼神秘又詭異呀?其實這就是我計劃裡的一部分呢,越神秘,老爸就越有可能相信我說的話呀。
就這樣,一整天家裡的氣氛都沉悶壓抑得很。
老爸呢,眉頭就沒舒展開過,一整天都悶聲不響的,老媽問了他好幾次:“你這是怎麼了呀?”老爸每次都只是含糊其辭地敷衍過去,根本不正面回答老媽的問題。而他看向我的眼神裡,始終充滿了敵意,不過我也沒太在意,就自顧自地該幹啥幹啥。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大家吃完晚飯,老爸瞅了瞅牆上的掛鐘,一看都8點多了,便對老媽說道:“我帶虎兒出去一趟,你和二小早點睡啊,別等我們了。”
老媽一聽,滿臉擔憂地問道:“你們去哪兒呀?”
老爸故作輕鬆地說:“沒事,出去一會兒就回來。”說完,就領著我出了門。
一路上,我倆誰都沒說話,就這麼默默地走著,一直走到了老爸的工作單位。進了單位後,又徑直走進了一個廠房,老爸先是把車間門給反鎖上了,然後才走進辦公室,開啟燈,拉過椅子坐下,一臉嚴肅地對我說:“你說吧,這兒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緩了一下自己略顯緊張的情緒,說道:“爸,在我講之前,我可得再強調一下啊,這件事必須得絕對保密,只能咱們倆知道,要是傳出去了,對我來說那後果可太嚴重了,您明白嗎,爸?”
老爸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催促道:“快說吧,別磨磨蹭蹭的了。”
我醞釀了一下情緒,緩緩開口說道:“爸,你知道我為啥會發燒嗎?”
老爸並沒有回答我,只是一直用那種充滿警戒的眼神注視著我,彷彿只要我有一點兒不對勁的地方,他就會立刻衝過來似的,那眼神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我嚥了咽口水,接著說道:“那天呀,我碰到了一個老爺爺,他走到我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對我說:‘只要你能闖過這一關,我就收你為記名弟子。
’說完,他就用手在我腦袋上輕輕拍了三下,緊接著,這位老爺爺就一下子消失不見了,那場面可把我給嚇壞了。”
“直到我出院那天,我腦袋裡突然就冒出來好多稀奇古怪的知識,然後呀,就有一個聲音在我腦子裡響起,說我已經闖過了他的初步考驗,正式成為真人的記名弟子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