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這還是人嗎?
簡直就是個毫無人性的畜生啊!
你這口味也太重了吧,連那些最需要保護的殘疾人和幼女都不放過,你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罪大惡極的行徑,簡直就是豬狗不如,不配為人啊!”
張洪寶聽聞我這一番話,整個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了毛,“騰”地一下就從座位上彈了起來,那動作又急又猛,帶得椅子都往後挪了好遠,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紅得就像快要燒起來的炭火一般,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起,清晰可見,彷彿隨時都會掙破面板衝出來似的。
他情緒激動到了極點,揮舞著手臂,聲嘶力竭地大聲喊道:“小傢伙,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呀!
我張洪寶行得正坐得端,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呢,你這分明就是在惡意汙衊我,完全就是信口雌黃,毫無根據啊!”
我卻只是神色淡然地一笑,那笑容裡透著濃濃的嘲諷意味,就像看著一個跳樑小醜在賣力表演一般,我悠悠說道:“我汙衊你?
哼,就你這副醜惡的嘴臉,還配我費心思去汙衊?
實話告訴你吧,我不但清楚你的那些骯髒過往,就連你日後會落得個什麼下場,我都一清二楚,你覺得我這話,你信還是不信呢?”
張洪寶這下徹底慌了神,之前那副故作高深、裝模作樣的大師範兒早已蕩然無存,此刻的他就像個被戳破了的氣球,一下子沒了底氣。
他猛地站起身來,衝著身邊那些還愣在原地的跟班們一揮手,便慌慌張張地朝著門口衝去,看樣子是想奪門而逃,逃離這個讓他感到無比恐懼的地方。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抬高聲音,高喊了一聲:“崔叔!”話音剛落,只聽“哐當”一聲巨響,那房門就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然推開一般,五六個身形魁梧、身姿矯健的大漢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了進來,他們往門口這麼一站,猶如幾座巍峨的大山,穩穩地把去路堵了個嚴嚴實實,連一絲縫隙都沒留下,讓人插翅難逃。
張洪寶見狀,腳步猛地剎住,身體由於慣性往前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
他色厲內荏地衝著我吼道:“你想幹什麼?你這可是違法犯罪的行為,知道嗎!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不然有你好看的!”
那聲音雖然很大,可卻透著一股掩飾不住的慌亂和心虛。
我卻不慌不忙,邁著從容的步伐,不緊不慢地向前走了兩步,徑直走到張洪寶的面前,微微仰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眼神平靜得如同深不見底的湖水,波瀾不驚。
我用一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說道:“不想幹什麼呀,只是你之前從我們這兒拿走的那些東西,現在得原封不動地給我吐出來,少一分錢,哼,你今天都別想踏出這個門半步。
哦,對了,你不是一直自詡為氣功大師嗎?你這會兒要是覺得自己有那本事,能發功把我們在場的這些人都給打倒了,那我二話不說,立馬放你走,怎麼樣啊?
你倒是露兩手給我們瞧瞧呀。”
張洪寶被我這番話氣得臉都變成了豬肝色,那顏色紅得越發深沉,難看極了。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就像一頭即將失控的憤怒公牛,那狼狽又滑稽的模樣,和之前吹噓自己神通廣大時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轉頭看向老爸,臉上帶著些許無奈,輕聲問道:“爸,您這幾天給他們花了多少錢呀?
您可得跟我說實話,好讓這位‘大師’把錢給咱們還回來呀。”
老爸聽了我的話,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的神色,猶豫了一下,眼神有些閃躲,不太好意思地說道:“兒子,要不……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