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目送這位火爆的偵探離去。
苔絲不好意思地對大家說:“抱歉,大家原諒山姆吧,上週他腦袋受了傷,按理說他現在不應該出院的。”
“看得出來。”查爾斯頓端著紅酒,臉色不太好。
“這個不必在意,我們還是去餐桌吧,離宴會開始只剩幾分鐘了。”
看著已齊聚一堂的人,王權緊握下巴。
所有成員都已到位,重頭戲——謀殺之宴即將上演,但他蒐集到的線索只有兩條。
一是沒有郵票的信,二是所有人都與雙先生有關,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難怪解謎任務讓人望而生畏,如果這五位客人不是以智慧聞名的偵探,或許可以玩弄些手段。
但現在的問題是,自己坐在哪裡?
在西方的宴會上,一切都是講究規矩的。餐廳內有十個座位,每個座位前都放著名片,上面寫著各位的名字,唯獨沒有王權的。
因為他是個迷路的旅客,一開始就沒在受邀名單上,自然也沒有他的座位。
“不過這本來就是非正式的宴會,我就在一旁看著,說不定能看得更清楚些。”
比如轉盤上的身份牌,如果有人取菜時轉動,豈不是會打亂順序?
不過也不能對失明的管家太苛求。
見狀,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便由王權去了。
“叮叮噹噹……”
隨著湯勺與酒杯的碰撞聲,查爾斯頓在宴席上起身。
“女士們,先生們,我有幾句祝酒詞。邀請我們的萊昂內爾·雙先生確實非常……與眾不同。首先,他請來了五位知名偵探調查一起未發生的命案,信封上應該寫得很清楚。其次,他為我們設下了一系列陷阱,搖搖欲墜的橋樑,從天而降的鐵十字架,還有接下來的驚喜。那麼,他要殺我們嗎?”
"這是一場挑戰。"
坐在輪椅上的老婦人緩緩開口:“儘管他可能沒考慮過這對老年人來說太過刺激,如果不是我的護工在,我恐怕現在已經心臟病發了。”
傑西卡,馬布林?
王權略帶疑惑地看著這位老婦人和她的同伴,微微皺起了眉頭。
“總之,那些致命的惡作劇只是遊戲的開胃菜,用來削弱我們的鬥志,為接下來的環節做鋪墊。第三,他為何邀請五位偵探呢?”
接過查爾斯頓的話題,皮埃爾諷刺地說:“至今為止,還沒有罪犯能從我們手中逃脫,所以雙先生想和我們玩玩,他認為一個不夠,於是找了五個來。”
火爆的偵探戴蒙德舉起酒杯,不屑地說:“那麼我提議,為這位狡猾的智者,陰險瘋狂的犯罪者,敬一杯。乾杯。”
笑聲中,場上的偵探和他們的搭檔紛紛舉杯,只有兩個人沒有動。
“等等!”王權西德尼突然說,“我們的酒被下了毒。”
眾人下意識地將酒杯放回原處。
“一種無色無味的東方毒藥,我師父教過我如何識別這種草藥。”
西德尼指向正對面查爾斯頓手中的紅酒。
“如果不信,可以倒一點在桌子上試試,它的威力不會比硫酸弱。”
查爾斯頓臉色蒼白,手微微顫抖,滿滿一杯酒滴下了一滴,瞬間在他的桌布上腐蝕出了一個小洞。
見狀,眾人連忙小心翼翼地放下酒杯,只有比利時偵探皮埃爾沒有這麼做,反而一口將酒喝光。
“各位,別擔心,我想這些酒只有一杯被下了毒吧?我喝了這杯酒到現在都沒事,就是最好的證明。”
皮埃爾的膽大心細作為偵探的特質展露無遺,但一直旁觀的王權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根據之前的推理,神秘的雙先生與在場的偵探都有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