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向了門外。
“是的,不過我原本以為還需要幾天時間呢,沒想到這麼快。”說著,便是笑了笑。
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此次前往南非,兇險無比,若非導師幫助我們逃脫了當地的一些妖獸,否則我現在也是屍骨無存了。”
那名身穿鎧甲的男人嘲笑道:“那還不是你咎由自取,好好呆在學府裡修煉不好嗎,偏要去探究那非洲之地,什麼金字塔,什麼木乃伊。在我看來,不如老實學習一點知識好。”
“知識也是要實踐的嘛,環遊世界是我的夢想,你勸不了我的。”
說完,便是開啟了門。
第一眼看到林司塵,他露出了笑容。
“這就是接下我那任務的弟子?他真的能夠解決我得的那個病?”他看了看林司塵的身上衣袖和一些掛件。
簡簡單單便是推斷出了身份。
“聖律院的弟子啊……讓我猜猜……嗯,是牧師?”
林司塵點點頭,想要猜出這個身份不難,畢竟整個聖律院最多的就是牧師。
“不知道同學的症狀是什麼?是什麼時候發病的呢?若是知道病情,還請告訴我,我好對症施展術法。”
林司塵的語氣很快,看起來像是練過了無數遍的樣子,很是老道。
只不過他對面的那人卻是懵了。
啥意思?
感情你連任務內容都沒有看清啊。
他嘴角微微一抽,“兄臺看來是沒有認真看我的任務吧,那裡面應該都清楚地寫著。”
“現在說也不遲。”
“老瞿,怎麼回事?”那屋裡的男人站起身來。
林司塵看到他身上的鎧甲,想來是軍中人,而且……不是普通人。
竟然看不透他的境界。
“倒是小事,只不過同學……你確定你可以治的好我?你連我中毒還是如何都不清楚……你真的有這個把握?”
最後一句話說出,語氣似笑非笑,但細品總能感覺一股非同尋常的韻味。
似乎在說,若是治不好,下場會很嚴重。
只見林司塵卻是沒有在意的樣子,徑直走進包廂之中。
兩名男子對視了一眼。
“老瞿,聽你的意思,你受傷?還請了這個學生來治?”
“是這樣……你看看他境界如何?”
“不過是二階,此事你不如找我,我們還得同窗一場。學府裡多少名師,你偏偏去任務堂做甚?”
“我只是碰碰運氣,畢竟我和學府有不少矛盾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老傢伙怎麼可能會幫我。”
“可是……”
“好了,這傢伙看起來很冷靜啊……說不定真有兩把刷子。”
“冷靜是嗎?”
身穿鎧甲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彷彿像是一個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