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次的掌聲和叫好宣告顯要比王一飛剛才熱烈和響亮的多。
“呱嗒、呱嗒”的拍掌聲此起彼伏,叫好聲也連綿不絕,就差要把天花板給掀開了。
奚仟和王一飛倆人的區別就在於,前者以宣傳公司企業文化為重,後者則以自我標榜和稍顯輕浮的戲謔為主。
以此對比,高下立判。
畢竟,有哪個當領導的不喜歡給公司造勢、為公司賣命做宣傳的積極分子呢?
倘若你個人的風頭掩蓋住了公司的光環,那這不是妥妥的職場大忌麼?
單從這一點上來看,奚仟年齡雖不大,卻深諳職場之道。
王一飛看似老謀深算,實則卻是天真中摻雜著一絲愚蠢。
下一個是晁育良。
晁育良天生一副笑模樣,輪到他上時,活生生給演成了小品,全程帶笑。
“唔!咱們先喊個口號吧?一起一起。‘沃德家’的家人們,大家早上好!”
“好———很好———今天會更好!加油......”
關於這個口號,我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壓根兒不知道怎麼回應。
只有部分待的久的老人,聞聲會意,聊表回應。
所以聲音聽起來就不是那麼整齊劃一,顯得有些凌亂,彷彿一群烏合之眾。
完了以後,晁育良還不忘調侃一句:“聽大家這聲音,好像沒吃早飯一樣啊......哈哈,咱們下次要提前把早飯吃了。這樣開會的時候,再喊口號,就更有氣勢。好吧?那......我也來自我介紹下。我姓晁,這個姓氏不是很多見哈。上面是一個日,日本的日,下面是個兆,幾兆流量、幾百兆流量的那個兆。全名晁育良,教育的育、良民的良......”
聽得臺下的王一飛忍不住跟奚仟嘟囔道:“育良這孩子自我介紹怎麼感覺那麼怪的?說話日裡日氣的。又是娘日本、又是娘良民啥的。抗日神劇看多了吧這貨......”
奚仟上下打量一番王一飛後,一臉嫌棄的說道:“我看你這身款兒就挺像日本人的,哥哥。”
王一飛見奚仟三句話不離埋汰自己,遂罵了一句道:“你滾蛋吧!”
說著說著,晁育良的普通話便逐漸轉為了山東口音:“......俺是山東人,山東菏澤的。我是92年的,今年28。啊!也算是大叔級別的啦。早些年當過兩年兵,武警。退伍以後呢,也做過點小生意,但做的也不是很好。後來就是機緣巧合,進入到咱們體系裡啦。我也是我們‘野狼’團隊的老大———虹姐,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目前是在我們‘野狼’這邊擔任團隊主管一職。像咱們公司的話,就是傳遞的一個家人文化嘛。來到沃德家、進入如菡、成為‘野狼’的一份子,就像一家人一樣。互幫互助、互敬互愛。以後不管是工作上、業務上,還是生活上有什麼問題,大家都不用客氣。有什麼問題的話,跟咱們老大虹姐反映也管,跟我反映也可以。能幫到的,咱肯定是竭盡所能去幫,這個大家可以放心。我要講的就這些,感謝大家聆聽!”
晁育良下去後,緊接著又上去一位面容較為秀氣的男生。
雖未同他打過交道,但我對他的印象卻非常深刻……
早在入職當天,趙凱歌做自我介紹時,王一飛插話,並自詡自己是“徐州吳彥祖”後,懟他那人,便是眼前臺上這位“仁兄”。
其言辭之犀利、用詞之毒舌,讓我成功記住了他,只是不知姓甚名誰。
他上臺做自我介紹時,表現得還是比較靦腆的。
同樣是握住自己兩隻手,但卻顯得十分緊張。
手臂青筋暴露、目光沒有指向、眼神飄忽不定、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我叫殷賀,殷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