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來?老師兒。讓我說中了唄是?老王真去嫖娼啦?”
趙樂笑得乾脆話都說不順溜了,忙不迭的擺手道:“不、不知道…...俺不知道...…”
夏虹正好拿杯子接水,聽到笑聲後,路過我們這兒,探出半個腦袋說道:“笑啥來?開會就有個開會的樣子。育良,你抓點兒緊,今天數你們組人最多,抓緊開完會,找客戶、出單了就。”
育良敷衍卻又不失熱情的回應道:“好嘞!姐姐。”然後招呼我們六個人開會,瞭解今天要跟蹤的客戶情況,以及今天的工作目標。
晁育良讓作為大師兄的鐘仁義先打個樣:“小義,你今天都幹啥?”
“維護客戶唄。有幾個要鋪墊內調的,看今天有時間不?有時間就聊聊、拉拉。沒時間的話,就找找別個。”只見鍾仁義耷拉著個腦袋,左肩膀高、右肩膀低,一腳朝前、一腳朝後,整個人顯得十分懶散。半眯縫著眼不說,眼角處還掛著幾搓兒清晰可見的刺毛乎(眼屎),跟沒睡醒似的。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風輕雲淡,跟少了半扇腰子似的。
王一飛昨兒晚有沒有去嫖娼不知道,小義倒挺像嫖過娼似的。
好歹也是個當過兵的,沒出力、沒洩氣啥的,平白無故能虛成這樣?值得懷疑。
晁育良對他報出的工作目標不置可否,隨口多問了一句:“今天克個新開不?有客戶不?”
誰成想鍾仁義卻一句話堵住了晁育良的嘴:“馬上馬活動啦,我哪兒有時間克新客戶去?最近加上的,我都沒聊。就等著活動結束以後,洗刷嘞!”
晁育良笑著點點頭,道了聲“管”後,又斜過半個身子面向沐晨,問道:“晨總,今天啥目標?”
“我哇?加倆好友,看能不能再來個新開唄……”沐晨操著一口地道的東北話,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中!”晁育良又將身子面向趙凱歌,“趙老闆,今天啥安排?該破第一單了不?”
“破!來好幾天啦,再不破,說不過去了就。今天高低得來個新開給它……”凱歌說話語氣硬邦的,看來是胸有成竹。
“雄鷹組”的目標彙報完後,育良遂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我們仨“逐夢組”的人身上,順帶著半開玩笑似的調侃了一句:“你們是啥組來著?哦!‘逐夢’!對,逐夢。我這腦子白搭啦快……來唄!‘逐夢’的三位老師兒,報報今天的目標唄。”
彭博一臉壞笑道:“五個好友、三個破冰、倆提升、一個挖掘。”
育良問道:“耶!老師兒安排得怪好嘞!越報越少啦......資料都有了,克個新開、復購啥的不?”
彭博聽了直搖頭:“新開不一定能出來呢。最近這兩天加的客戶,意向度都不是很大。復購就別提啦,那是俺一夥計買的,讓我掏了一頓,才勉強買了支洗面奶,復購只能想想啦。”
晁育良幸災樂禍的笑笑,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後,面向我和趙樂,問道:“倆老師兒,別愣著,今天目標是啥?”
“俺跟他一樣。”趙樂衝彭博挑了個下巴,說道。
鍾仁義笑了:“這不那《三國演義》裡張飛的腔調麼?俺也一樣、俺也一樣的。”
晁育良也好像聽懂了這個梗一樣,自說自笑道:“張飛?唔,我知道,就那拿倆板斧的,一大老黑,是不?”
“什麼幌子你說的……拿板斧的是娘李逵!人張飛用的是丈八蛇矛!你還山東人嘞,《三國演義》和《水滸傳》都鬧不清。”鍾仁義一通不留情面的埋汰道。
晁育良不好意思的笑笑:“耶!梁山又沒開在菏澤,我哪兒能分那清嘞!”
說完,又看向我道:“老師兒,你今天弄啥?”
“嘗試著克個新開吧。”我抿抿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