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哥聽見楊凱說的那些話後,不禁有些嘲諷的笑了出來,眼神中充滿了對楊凱的不屑。
他心想,就王燕飛一個才高中才畢業的人能認識什麼厲害的人物,說話的那個人也就是一個小嘍囉,有什麼資格和他叫板。
他之前也是在道上混的,經歷過那麼多風浪,見過那麼多的世面,楊凱的威脅在他眼裡簡直是不自量力。
剛哥的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雙手隨意地放在扶手上。
他用冷漠而低沉的聲音說道,“兄弟,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你能嚇到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你這點小把戲在我面前太嫩了。”
說完,剛哥還挑釁地看了楊凱一眼,似乎在告訴楊凱,他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楊凱這種場面也見得多了,他只是感嘆當時的自媒體還不發達,要不然眼前這些人可能就會認出他,而少了一些樂趣。
於是楊凱輕輕冷笑一聲,回應道,“是嗎?那你不妨試試。我既然敢來,就有一些把握。”
剛哥聽後,眉頭微皺,他察覺到眼前這個名叫楊凱的人似乎並非虛張聲勢。因為這個人剛才說出那一番話時冷靜的可怕。
然而,他的話已經放出了,自然不會輕易服軟。“我在賓縣想做什麼事還沒有辦不到的,你也不打聽打聽你剛哥是幹什麼的”。
那個表哥的朋友也不是善類,看錶哥和剛哥他們僵持不下,所以在一邊扮成了好人,對錶哥說道,“兄弟,確實就是少了兩萬,你就湊齊給剛哥吧,要是不還,剛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個表哥的朋友說後,就一直觀察著表哥的表情,只見表哥確實臉色一沉,似乎想到了什麼,走到了楊凱身側輕輕耳語。
“表弟,那個剛哥確實有些背景,據說在市裡有公安系統的親戚,之前他犯事都被輕易保了出去,咱們還是別和他硬碰硬了”。
楊凱聽後,顯然能聽出表哥此時心裡已經七上八下,同時也能感受到表哥有些畏懼。
這要是放在上一世,楊凱剛工作時自然不會和這群人糾纏,但今時已不同往日,要是在其他領域,楊凱或許會有絲毫忌憚,但要在政法領域,楊凱還是很有信心解決很多問題的。
只見楊凱對著表哥的那個朋友說道,“那我要看看不善罷甘休會怎麼樣”。
表哥的朋友聽後也是心裡一驚,他從楊凱他們進屋後就一直在觀察他們,一男一女,男的瘦瘦高高,有些書生意氣,但卻有一種和他現在的年齡不匹配的威嚴在。
女的則是穿著端莊,完全不像農村人。
他原本沒去多想,如今聽著楊凱說著如此硬氣的話,他心裡也有些打鼓,最後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一樣,也輕輕走到剛哥那,耳語了幾句。
楊凱他們不知道那兩個人說了什麼,但只見那個剛哥突然臉色一變,賠笑著對楊凱說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都是自家人啊”。
“你跟誰是自家人啊,我可不認識和別人串通造假借條的人”。楊凱快速地回應著。
絲毫未給那個剛哥面子,那個剛哥聽後有些下不來臺。
楊凱雖然不知道那個人和剛哥說了什麼,但看剛哥態度轉變如此之快,很有可能是那個人知道了楊凱的一些情況。
那個人見楊凱態度強硬,所以在一旁也替著剛哥說好話。
“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剛哥的親戚姓鄭,交警支隊的,你們應該算一個系統的,咱們好說好商量”。
楊凱見能說出是一個系統的,就知道這個人應該是從新聞上看到過自己,突然想起來了。
但楊凱並沒有急於回應,而是又看了一眼手錶。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警笛聲。緊接著,一群警察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