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表示同意。
“好的，李書記。您不說，我之前都想著要在大領導調研後好好研究研究‘糧耗子’的事了。”楊凱認真地回答道。
李如笑了笑，拍了拍楊凱的肩膀，說道，“行啊，還是你們年輕人幹勁十足啊。怪不得大領導對你讚賞有加呢。”
楊凱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李書記，要沒您的大力支援，我哪能和魏書記、陳局長爭取到研究經費啊？”
兩人邊走邊聊。
楊凱繼續說道，“這次調研的成功，背後最大的功臣是您啊。沒有您的指導和幫助，我們不可能做得這麼好。”
李如連忙搖頭，謙虛地說，“小楊啊，你太抬舉我了。其實，這次調研的成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每個人都付出了很多心血。”李如微笑著看著楊凱，眼中滿是欣賞之意。
李如聽著楊凱說著這些恭維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滿足感。
畢竟，楊凱所言不虛，如果不是李如當初的引薦，魏南山怎麼會結識楊凱呢？
更別說他們現在還有著不錯的交情。
而且，如果楊凱沒有得到魏南山足夠的信任，大領導又怎會選擇來公安局調研呢？要知道，檢察院和法院同樣都是可供調研的地方。因此，李如對楊凱的情誼，楊凱也默默地記在了心底。
李如繼續說道，“經費的使用效果因人而異，不過，你們主觀上的努力確實也是關鍵因素之一。”楊凱聽後，連忙點頭表示認同。
兩人繼續交談著，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李如的辦公室門口。
李如停下腳步，與楊凱道別。
楊凱則比較恭敬地將李如送進辦公室，然後轉身離去，返回青江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