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當陳宇飛看向李哥時,突然發現他渾身有氣無力,臉色更是慘白的樣子。
而且,他一手還抓著一條滿是鮮血的毛巾敷冰在額頭上。
這傷,看過去不輕啊。
見到這一幕,陳宇飛眉頭不禁一皺,臉色更是露出一絲困惑,當即就對著軍哥問道。
“軍哥,李哥這是怎麼了?”
“昨天他不是還好好的嘛!”
“怎麼今天一大早就成成這樣了?”
見陳宇飛問自己話,軍哥臉上又是不禁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隨即便對著陳宇飛解釋道。
“小飛,昨晚有兩黑衣人到魚塘裡,偷魚。”
“李哥和他們打起來了,然後李哥就被打傷了。”
聽到軍哥這麼說,陳宇飛胸中頓時湧現一股怒火,臉色也是一沉,雙眼裡更是好像噴火了一般,當即破口大罵道。
“媽了個逼的,軍哥,誰幹的,這是誰幹的?”
見陳宇飛怒氣衝衝,軍哥立馬回道。
“沒看到,當時大晚上的,太黑了!”
“他們臉上還戴著頭套!”
“我本來在鐵皮屋裡睡覺,被吵醒後就立馬出去了。”
“他們一看到我,就跑了。”
“哼,要不是他們跑的快,我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對了,他們其中一個人挺胖的。”
聽到軍哥說沒看清楚人,陳宇飛也沒再多問。
他明白,現在問,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了。
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李哥的傷給治了,再來調查偷魚的人
當即,陳宇飛讓陳洪濤騎著三輪摩托,把他們載到村委會的診所裡,然後給李哥包紮起來。
事實上,陳宇飛是完全可以在家,用靈氣輕輕鬆鬆的把李哥治好。
可,他卻沒那麼幹。
這麼幹,一來有悖常理,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反正,李哥的傷還沒到人命關天。
二來,讓大家明白以後看病是到村委會的診所裡,而不是他家裡。
幫李哥處理好額頭後,陳洪濤便和陳宇飛一起把軍哥和李哥送回了家。
隨即,陳宇飛又叮囑陳洪濤讓他正常去給超市送魚。
這事情可不能耽誤。
畢竟生意上的事情,要講究信譽。
忙完這一切後,陳宇飛便親自前往魚塘。
他想看一看。
在當時的現場裡,對方有沒有遺留什麼線索?
一路上,陳宇飛心中氣憤不已,就連腳下的步子也變得飛快。
他把靈氣呼叫起來,灌進一雙腿裡。
腿上的速度飛奔到了極致。
現在,他只想趕緊到魚塘,找一找線索。
要是時間晚了,說不定有些線索就沒了。
他倒要看看。
哪個不想活的狗東西竟然敢來自己的魚塘裡,偷魚。
來到魚塘後,陳宇飛便在周邊細細觀察起來。
然後,又走到昨晚李哥和兩個黑衣人打鬥的地方。
可惜,看了大半天,除了方向地上有一些腳印,其他的線索,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見此情況,陳宇飛不由的坐到魚塘邊上,思索起來。
從水潭那邊撈過來的草魚倒是沒有少。
但之前買來的魚苗,經過一段時間,卻是長大了不少,然後少了好幾條。
難道他們的目標是自己養的新魚?
想了想,陳宇飛又起身,擴大搜尋範圍,甚至連附近的小樹林裡,都細緻探查了一番。
不過,依舊是沒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