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郊區的一群別墅,地下室中,一個身材粗短一臉橫肉的傢伙坐在一個髒兮兮的沙發上。
牆角的一張充氣床上蜷縮著一個三十多歲女子,女子臉色蒼白,瘦弱不堪,如同一具能動的骷髏。
但從眉眼能看出這也曾經是一個美麗端莊的女子。
女子已經虛弱至極,看到男人似乎又像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大侄女啊,我供你吃,供你喝,只是籤一個字的事情,我們再無瓜葛。”
女子發出虛弱的聲音,“你休想。”
“大侄女,你的床頭上放著一份協議,全是英文,只要你簽署這份檔案,我可以讓你們父親團聚,我的好大哥可就剩你這一個女兒啊,我送大哥和你出國治病居住都可以啊!”
女子再沒有理會喃喃的重複著一句話“白眼狼!”
“好話我都說了幾籮筐了,你還要怎樣,你們老黃家不就嫌棄我是被收養的嗎,不就是沒有你們黃家血脈嗎?”
“白眼狼!”
“我有資格得到這一切,籤不籤?快籤,簽了什麼事都沒了。”
女子搖著頭,男人跳了起來,一把扯去女子本已襤褸且汙穢不堪的上衣。
他拿出一把電擊棍,噼裡啪啦的對著女子的已經因為營養不良而乾癟下去如同兩個空了的布袋的xx上刺了過去。
敏感的神經把痛苦放大了無數倍,一陣哀嚎與悽慘的聲音傳遍了地下室......
女子正是黃董的女兒黃予初,已經被關了兩年多了,也受盡了折磨。
甚至黃珂仁這個人渣不顧與她叔叔侄女關係,強行佔有了她,之後看守黃予初的那些個小弟很多都強行與之發生關係,還吹噓自己睡了公司的大公主。
直到一年前黃予初實在難以忍受屈辱,準備絕食自盡。
但黃珂仁的目的沒有達到哪能讓她這麼容易死,所以強行注射能量維持著生命。
也就是最近幾個月,聽到父親病入膏肓,這才不再抗拒,要活著見到父親的信念支撐起了最後的希望。
男子折騰夠了,狠狠的丟下電擊棍,上樓來到了別墅的一樓。
巨大的皮質沙發上坐著一個西裝男,“黃總,還是沒有籤啊,要我說直接宰了那個賤人算了,廢什麼話啊,就這樣一個賤人,居然讓我們這麼多人盯著,看那個樣子,狗都看不上她。”
“你別不信啊,最近劉富就不信邪,這不連命都沒了,再說最近出現一個高手,不知道是什麼來頭,連德川竹都接不住一招,命都給送了。”
“那只是個意外,德川竹有什麼本事,就會點花拳繡腿。”
“我想要的黃家海外的產業,那些股權可是最值錢的優質資產,最近雲都到炎梟谷的違禁品生意風險太大。”
“黃總聽到什麼訊息?“
“我可聽說那幾大家族的老主子最近獲得的巨大的支援,得到大筆的錢和軍火,正在招兵買馬,如果炎梟谷讓他們控制,我的生意也就完蛋了。”
“好像是,我估計這樣下去那裡的生意做不成了。”
“是啊,偏偏最近劉富那個蠢貨也搞砸了,那些黑產越來越難做了,劉富的事情可能讓上頭盯上了我。”
“那個蠢貨不是死了嗎?”
“是我讓那邊的朋友做了劉富,但不能不防啊,我準備要移居海外,但出去總不能餓死啊,所以我才想要黃家的海外產業。”
“難道不能模仿她的筆跡出來啊,反正又不用本人去。”
“哪有那麼容易,那邊的交易所但凡發現任何的紕漏都會凍結股權,還有可能把我送進大牢啊。”
這位黃珂仁與那位老黃董還真不是親兄弟,黃珂仁是領養的。
其實他的養父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