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調查僅僅侷限在這裡，那麼陳山河覺得還不能免除自己心中的擔憂。
因為做局的人也可能透過這則新聞，編織一套方案讓自己往裡鑽。
自己和京海鋼鐵之間的商業合同，因為是和國企合作，所以基本上公佈在了網上。
那麼做局的人應該知道自己從京海鋼鐵手上賺了不少的錢。
但是為了這100萬，做這麼大一個局值得嗎？
自己倒是榨不出什麼油水來，但是孫成聖家大業大，似乎是一個很好的設計目標。
但是，如果前怕狼後怕虎，查到這裡就斷然認定對方設計的是圈套。
那麼陳山河，就不是陳山河了。
接下來，他又搜查了關於京海銀行建立北方科教培訓中心的新聞！
雖然這一次投資很大，可對於銀行來說，卻只是很小的一筆投資。
但是過年前這個時間段有點敏感，因為，一般在這個時候，國企的一些高管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動作。
至於京海鋼鐵，倒還沒有不貸款就發不出工資的窘迫。
所以這個時候這麼多領導一起出動，密集的跑到一家鋼鐵企業來調研，還專門去看了王展發負責的培訓教室。
那事情可就有點奇怪了！
……
陳山河隱隱約約覺得孫成聖說的事情很可能不是圈套。
因為，從細節來看，調研京海鋼鐵和設立北方培訓中心，似乎並不是毫無關係的事情。
而原因就在於，對於京海鋼鐵來說，科教處並不是最重要的，畢竟如果是商談商業方面的合作，看看生產和銷售部門的資料不是很正常嗎？
為什麼要調研科教處負責的專案？
原因自然就要從京海銀行自身開始查起了？
陳山河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抽菸了。
但現在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習慣靜靜的點上一支菸。雖然他更喜歡抽雪茄，但是現在還不具備那個條件。
然後就覺得抽雪茄和抽菸是一回事兒。
可其實這是兩種感覺，畢竟你要是用抽菸的方式來品鑑雪茄，那多半自己會進醫院。
一支菸在陳山河的手中燃起，他不斷的在網上搜尋著關於京海銀行最近一段時間的新聞。
那些正面的，積極的新聞，自然不是陳山河關注的重點。
因為要是這家銀行發展的一切順利的話，為什麼要花錢建一個不盈利的專案？
北方培訓中心？
那南方為什麼不建一個培訓中心？
陳山河在網際網路上搜尋京海銀行南方培訓中心，卻發現搜尋的結果一無所獲。
可京海銀行大小也算是一家全國性銀行，在南方一些經濟發達的省份也有業務，而且佔比還不低。
原因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