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從安的飛舟還在不斷的往玄天宗飛,他一邊喝酒一邊時不時的刷一眼靈通牌,一邊看看飛舟之下的風景。
也不著急,慢慢悠悠的往前飛著。
呼延夢看了大部分的評論,便也將自己的視線離開了靈通牌,看著下邊的風景問葉從安道:“我去靈秀峰沒事兒嗎?”
“能有什麼事兒,我們靈秀峰你應該聽過吧?”
呼延夢點了點頭,“在這修行界,想沒聽過都難吧?”
葉從安冷笑了一聲,自嘲了一句,道:“也是。”
“那我需要有什麼注意的嗎?”呼延夢繼續問道。
“沒什麼需要注意的,靈秀峰我做主,我說了算,不過倒真有一點需要注意。”
“什麼?”呼延夢好奇的問道。
“就是假如有人問你為啥會和我待在一起,和問你為啥會去我們靈秀峰,你如實說就行了,就說你家中生變,我答應了你四叔給你找個落腳的地方。”
“就這麼簡單?”呼延夢將信將疑的問道。
“就這麼簡單,只要你照實說就行了。”葉從安說著,仰起頭再次悠悠的喝了一口。
呼延夢雖然心裡很疑惑,這葉從安別的不擔心,但就是對她為何會和他待在一起格外在意。
不過她也沒深究了,葉從安能遵守承諾帶她到靈秀峰落腳已經很不錯了。
葉從安一邊往前飛,一邊時不時的檢視靈通牌。
關於呼延夢的猜測賭盤還在繼續。
有人直接循著胭脂榜一個一個的往下猜。
自然也有人提到了呼延夢的名字,不過卻沒什麼人在意,倒是有幾個人跟進,但他們的觀點都是認為和葉從安待在一起的不可能是呼延夢。
一是她並非三山五宗八大派的人,和葉從安幾乎沒什麼交集,二是這呼延夢大家都基本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
總之就是太冷門了,可能性不大。
葉從安倒是一點不在意,他只是想看看靈通樓什麼時候會把呼延夢的名字給公佈出來。
呼延夢也時不時的檢視訊息,她的頻率明顯比葉從安的更高,也更關心自己的名字什麼時候公佈。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回玄天宗的路程已經過半。
而呼延夢的名字還沒有公佈。
評論區已經很很多修士不耐煩了。
“靈通樓,也該公佈名字了吧?”
“我他麼還真是犯賤,為了區區一個靈通牌的年度會員,居然真的在這兒猜測了半個月,大夥兒說一句,我是不是很賤?”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這般有自知之明的人,道友,你是第一個,你就是名副其實的第一賤人。”
“靈通樓,到底什麼時候公佈她的名字啊,不會是葉從安不行了吧?要是不行了可以問我要腎寶丹啊,我多的是,經驗也豐富,我是不介意當葉從安的老師的。”
呼延夢看到這個評論,臉嗖的一下子就紅了。
本來就很美的臉龐,此刻更添了幾分動人和嬌羞。
葉從安倒是沒當回事兒,繼續翻看下面的評論,同時也在想著等回了玄天宗,怎麼應付李冰清。
很快又是十天過去,飛舟離玄天宗越來越近,而呼延夢的名字還沒有出現在靈通樓的報道中。
下面的評論區各道友的抗議聲也越來越多。
又是幾天過去,葉從安依然架著飛舟繼續往前飛行。
已經進入了玄天宗的地界,葉從安估計,再過幾個時辰,飛舟便能降落縹緲峰大平臺。
而正在這時,坐在他旁邊的呼延夢突然叫了一聲。
“啊,公佈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葉從安也拿起靈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