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嬰修士體內的元嬰被武桃取出封印,接著又如法炮製地折磨了一番。
隨後,武桃揹著布雨迅速離去。
武桃滿心不解,出聲詢問:“公子?”
布雨眼眸深處掠過一絲痛苦之色,“十五歲之前,我們天天同睡一張床。
布衣那丫頭睡覺極不老實,就如八爪魚一樣。
她是知道我的心臟長在右邊。
而且現在她對我已有懷疑,我若不演這出戏。
我怕她認出我。
怕她在我面前流淚。
怕她恨我!”
布雨一邊說著,喉嚨處鮮血滾動,艱難地解釋著。
實際上,武桃手裡有不少雷珠,對付壓制修為的元嬰修士本可輕鬆應對。
但布雨依舊選擇硬剛,目的就是為了詐死脫身。
“噗!”
他話音剛落,一朵殷紅的血霧自他口中噴出。
隨即,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角一滴清淚滑落。
武桃心如刀絞,揹著他在森林中極速穿梭。
一個月後,幻陣之內。
武桃秀髮披肩,一臉滿足地正在為布雨梳理著凌亂的頭髮。
自從不再與布衣同行,她的心情美到了極致。
做事時愈發賣力,可謂是天上仙境雖美萬分,卻不及人間極樂爽一時。
此刻,她連衣服都未穿,就那般仔細地為布雨梳理著長髮。
布雨則雙目緊閉,屏氣凝神,手中一塊中品靈石的靈光正在漸漸變得黯淡……
一日過後,布雨體內法力恢復至巔峰。
武桃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公子,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布雨低頭思索片刻,“往秘境深處走。
能遇到古家修士最好,遇不到就代天行罰!”
武桃聽後,急忙起身收起幻陣陣旗。
“好了,公子!”
“我們走吧!”
隨即,一聲蛙鳴自布雨肩頭炸響。
那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幽怨,“為什麼又把我納入靈獸袋?”
看著滿肚子怨氣、剛被布雨召喚出來的閉眼蟾。
武桃滿臉羞紅,心念一動,一隻妖獸屍體便被閉眼蟾一口吞下。
“慢慢吃,我還有!”
“呱!”
閉眼蟾瞪了武桃一眼,“賄賂我也沒用。”
隨即便閉目,認真地煉化那屍體內的血肉之力。
“公子,你說攜山是變異靈獸。
那麼它會不會往別的方向進化?”
布雨撥出一口氣,“最近我們給它吞的都是毒屬性妖獸屍體。
等秘境結束,它再次突破時,我們就會知曉。
若是它真的能進化成另一種形態……”
布雨的話戛然而止。
他仰望蒼穹,怒視著,內心呢喃:“若攜山真能進化成不同形態,那麼我就培養它吞天噬地之能。
天道,你給本少爺等著!
碎臂之仇,它日必報!”
恰在此時,布雨的耳朵輕輕豎起。
隱隱約約聽到有打鬥聲。
這一刻,他的神識猛地鋪開。
十里外,正有三名淫邪之態盡顯的修士,圍攻一名女修。
那女修身材凹凸有致,本應風姿綽約,此刻卻狼狽不堪。
衣衫破損,露出的肌膚上滿是擦傷與淤青,幾縷髮絲凌亂地貼在汗溼的臉頰。
她手中長劍顫抖,卻仍倔強抵抗,美目含憤,卻難掩眼底的一絲驚恐。
在三名淫邪修士的圍攻下,似風雨中飄搖的殘花,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