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了,不過也是少有的嘆了一口氣,“鍾伯,你先退下吧,小武你們先回避一下。”
小武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客人顯然不太方便他們看到。
魏徵緩步來到大門前,放眼看去,這大門前已經站滿了人,這些人此時正以一種官府出遊的排場,什麼旗子啊什麼的排場很大,當中還有一個轎子,這轎子珠光寶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此時一個一身白衣,咪咪著雙眼彷彿是閉著雙眼留著長髮的男子向著魏徵走去,這人怎麼說呢,這一身白衣雖然很白,但是不如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白淨,就給人一股冰冷的感覺,留著長髮,這長髮赫然是白色的,只是這白色還有一絲說不出的特別,眉頭如刀,雖然閉著雙眼,卻在看向他時,彷彿隨時被他盯著一般。
隨著這人一步步的走出,地表的溫度都有些下降,這下降只是因為這男子無意識中釋放出的寒氣,當然也有他背後揹著的那把長刀的緣故,雖然這把長刀包裹在一個通體白色玉石打造的刀鞘中,卻也難擋這把玄兵的冰寒刀氣。
“魏莊主,別來無恙。”
“冷將軍!”
這人正是當朝十大高手之一的冷如夜!
“魏莊主,不打算請我們進去嗎?”
上來這麼說話,看來對方此次前來,來者不善,這冷如夜也是地階上品,相傳他離天階只差臨門一腳,如果魏徵是前朝地階第一人,這冷如夜就是當今天階之下的最強,沒有之一。
“轎中之人,可是信上所說之人。”
“正是!”
聽到對方這麼回答,魏徵沒有說什麼,只是站在那裡,此時那個轎子緩緩落地,簾子向著兩側開啟,一個穿著白衣同樣閉著雙目的少年從轎子中走出,氣息上和冷如夜有幾分相似,想來修的是同樣的功法,要說是冷如夜的兒子,那不會有這上千人規模的儀仗隊。
當看到男子腰間的那塊令牌,一向冷靜的魏徵也不禁睜大了雙眼,只見那塊令牌由玄鐵所做,一面畫著飛天的金龍,一面刻著一個五字,這人正是當朝皇帝的第五個兒子,五皇子!
這五皇子來到魏徵的身前,就好像知道距離一樣,微微欠身行禮,“魏叔叔好。”
魏徵也同樣的還了一禮,如果說是普通人看到皇子那這禮節不說行叩拜吧,這受皇子行禮這哪兒也說不過去,但是他是魏徵啊,當年和他父親都平起平坐的人物,雖然當年有一些不愉快,但是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魏徵他還是有一些勢力的。
看到這五皇子,這魏徵就算再不願意,也不可能在明面上與現在的皇帝鬧翻,胳膊擰不過大腿,這魏徵也不是小孩子了,臉上已經還了笑容,一把拉住五皇子上下打量一番,很是高興的就如長輩見到了十分滿意的後輩那樣,哈哈一笑,拉著五皇子就進了門,看到魏徵這個表現,冷如夜就算是五皇子的師傅,也一下沒說出什麼,習武之人嘴笨。
冷如夜生怕五皇子出什麼事情,也就跟了進去,這魏徵沒說讓其他人進去,冷如夜也就沒讓其他人進來了,上千號的儀仗隊就這麼像是一堆假人一樣站在了原地,倒是有些詭異。
大廳之中,五皇子與魏徵簡單的說著一些官面上的話,也沒什麼多大營養,無非也就是,啊,你父親咋樣啊,啊,挺好,託您的福,關他有個毛線事。
一會後,場面話說得差不多了,也到了正題上,冷如夜:“魏。。”
魏徵的臉色瞬間一換,魏徵:“你們遠道而來,想來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吧,快快快,鍾伯!鍾伯!”
聽到魏徵的呼喚,鍾伯連忙從外面小跑著就來了,
“姥爺。”
“快快快,五皇子這遠道而來,想必一定餓了,我們可不能失了禮數,快點讓後廚做些吃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