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千本空隨意攪拌著碗裡的雞蛋羹,米飯和幾塊漢堡肉的部分軀體。目光不時的向上瞄去,看著坐在對面的真晝,糾結是否要將那個男人的事情說出
真晝的心情似乎不錯,應該是因為兩個星期後的修學旅行,如果沒碰到那個男人的話,千本空現在就應該和她熱烈的討論到時該去哪,去玩什麼了
可礙於那位“岳父”的到來,千本空現在著實是沒了那份熱情
千本空也不是沒想過會不會是自己猜錯了,但這件事發生的機率簡直比藤原千花真的當上了首相還低
端正柔和的面孔,如出一轍的髮色和瞳孔
排除年齡的因素,他簡直就是性轉版的真晝在世
要是連相像到這種程度的兩人都沒有血緣關係的話,那千本空可就得好好關注一下以後的首相選舉名單了
真晝和她父母的關係不好,這是十分明確的,如果自己現在說出來的話
“真晝。”
“我在,怎麼了嗎?”
聽到千本空突然的呼喚,真晝愣了一下,手中的筷子還保持著開合的狀態
“如果有一件事,你聽了可能會心情不好,不聽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影響,你要聽嗎?”
千本空最終將選擇權交給了真晝,儘管這方式是他以前經常嘲笑的那種,以為只有在動漫或者小說裡才會出現的那種白痴情節
“會問出這種問題的人絕對是白痴好吧”
每當看到這種情節時,千本空總會這麼覺得。但當它照進現實,他這才發現,這種“白痴”,或許就是大多數人的最優解
她人的私事,還是要她人自己決定才好。或許聽起來有點逃避的意味,但事實就是
在某些時候,除了當事人以外,任何的旁人都無權隱瞞,無權欺騙
再美麗的冰雕也逃不出它的本質,一攤凝固的水,會隨著時間與溫度而融化,消解的水
即使外在的干預再久,也始終無法改變這一結局
“嗯,是關於我父母的嗎?”
“是的。誒!不對,你怎麼知道!”
真晝的反應很是平淡,甚至可以談的上是冷漠,特別是在說到“父母”二字時
倒是千本空為此感到十分驚訝,連手中筷子都差點沒拿穩,險些掉在了地上
“除了有關他們的事,應該也沒別的了吧。”
真晝如此說著,臉上的冰冷也恢復了往日的溫和。她失望太久了,那兩位血緣上的雙親對她來說,也只是血緣關係,他們花在自己身上的錢,自己也會在工作後全部還回去。
之後,他們便再無瓜葛,僅此而已
“既然是他們的事,那還是先吃飯吧,這個比較重要。”
說完,真晝從自己那盤中夾了一塊漢堡肉出來,放到了千本空碗中,笑著說到
“吶,空你:()綜漫:我開局加入結束樂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