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宗門一趟,有要緊事。”
魚沉安看著面前的靈訊就知道麻煩已經來了。
按照春雨雷的性子,要不是十分緊急,他是不會來打擾自己的。
‘想來應該就是分宗那些老傢伙給的壓力吧。’
魚沉安從來沒有覺得這個世界很簡單輕鬆,只是他現在更願意讓自己變得不那麼沉重。
“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啊...”
趕往中央玄門。
魚沉安一落地,就能看見周圍的人有些異樣的目光。看來他的訊息已經傳了回來了。
“這就是那個魚沉安...”
“是的吧,我看跟影像上一模一樣的。”
“但是你們看他,好像有些不一樣...”
“是啊,怎麼感覺這麼隨和呢?”
“跟那個狂暴的樣子一點都不搭啊...”
人群之中,一道隱蔽的目光稍稍停留在了魚沉安的身上。
“他還是拿到那個東西了...”
“姐姐,你說什麼?拿到什麼了?”
“狂林,滅刃,最後一招,逆刃,死斬...”
烏初柔像是追憶一樣的說道,隨後轉過身準備離開。魚沉安的心頭一跳,眼神不自覺的抬起,一眼就掃到了正在遠去的身影。
“是她...”
魚沉安想了想,還是邁步走了上去。
“掌門,您找我?”
來到掌門殿,魚沉安看著兩側坐著的眾人,目光微微下沉。
果然不出他所料,問題就出在分宗上面。
“沉安,你公然對抗邪神,讓我們玄門有些被動...”
“被動?為什麼?”
魚沉安有些奇怪,就算是有邪神的幫助,也不可能讓玄門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十分被動吧?
“為什麼?真的是無知者無畏....”
一旁的分宗掌門淡淡的說道,但是奇怪的是,春雨雷也沒有制止他的話。
看著其他分宗掌門的目光都若有若無的投向這個長老的身上。魚沉安的心裡就有了底,看來這就是那個麻煩了。
“那依分宗掌門您的意思,晚輩應該如何處理。”
魚沉安不卑不亢的說道,眾人顯然都沒想到魚沉安這麼好說話,一時間都有些奇怪。
私下傳言都說魚沉安獨斷專行,囂張跋扈,目無尊長,尤其不守規矩,仗著掌門的庇護四處作亂。
但是現在看來,傳言是一點也不屬實。
陳沈看著面前的魚沉安,他來之前以為自己能輕易的解決這個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
面對著此時的魚沉安,陳沈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依我看,玄門就應該暫避鋒芒。那些神選者最近正跟靈界商量著劃分勢力地盤。更何況這還只是一位神明的追隨者。對這種新興的勢力,在我們沒有摸清來路之前,貿然得罪不是明智之舉。”
“貿然得罪?”
魚沉安有些好笑的說道,隨後他看著面前的分宗掌門,表情淡漠的問道:“神選者的廟宇都快修到國廟旁邊了,您告訴我,再不管的話,我們要怎麼辦?”
“這...”
分宗掌門一下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魚沉安冷哼一聲繼續趁熱打鐵說道:“據我所知,宗門多數是用劍的同門,敢問前輩,劍修風骨,是否可折?”
這話一出,氣氛頓時針鋒相對起來。分宗掌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要是說劍修的風骨可折,自然是不能的,但是要是說不可折,不就是同意了魚沉安的做法了。這不是相當於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