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提著血獸的屍體,魚沉安這次並沒有下死手,而是讓這個血獸吊著一口氣。
隨後魚沉安將血獸用靈力束縛起來,直直的向著昆發給自己的地點跑去。
同時在路上的時候,魚沉安還跟智腦解釋了一下血獸復活的方式。
不知道智腦是怎麼想的,只是跟魚沉安說盡快將血獸用分析儀分析,它需要那些資料。
“所有戰鬥單位注意,請下降海拔一萬米以下,重複,請下降到海拔一萬米高空,天罰位置調整即將完成。”
冰冷的語音播報在魚沉安的聯絡器中響了起來,所有人族的修士都有些奇怪。
因為如果要退到一萬米以下,那麼他們的攻擊就打不到這個屏障了。
“宮主,我們...”
寒宮宮主看著依舊在不斷下落的屏障,心中不禁生出了深深的無力感。
自己等人不斷的用術法攻擊這個屏障,但是那些該死的血線就像是永遠殺不完一樣,源源不斷的生長出來。
“問我幹什麼!現在指揮權是中星文明,聽命行事!”
“但是對方是外族,真的會在乎我們人族的存亡嗎?”
“你是不信我,還是不信人神。”
寒宮宮主面色一凜,身形一動,掐著那名修士的脖子冷冷的說道。
“宮主息怒!大水法不是故意的!但是...”
寒宮宮主看著猶豫不決的手下,心裡面自然也知道,他們的顧慮。
其實他自己何嘗又沒有呢,在自己還是少年的時候,人神的那番豪言壯語深深的刻進了自己的心裡。
但是現在,似乎是人神當年誓言的反噬來了。整個人族,真的還會有希望嗎?
搖了搖頭,寒宮宮主將這些想法暫時的壓了下去。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人族已經經受不起任何動亂了。
“嗯?仙人們怎麼下來了?”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仙人也要休息啊!不然你真以為他們是神仙啊!”
“但是不對啊,我怎麼看仙人們都下來了?”
在地面上的民眾有些好奇的看著降落下來的戰鬥修士,有些膽子大的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
但是得到的回答也是模稜兩可。
要知道,人,最怕的就是模稜兩可,因為在這個過程中,每個人都會按照自己的主觀想法去揣測。
“黑子,你說仙人們把我們交到這裡是要幹嘛?”
凡界人族軍隊的軍陣中,一個穿戴甲冑計程車兵有些好奇的問道。
“肯定是用得上我們唄,不然叫咱來幹啥。”
“但是仙人之間的戰鬥,咱們去不就是...”
後面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了,因為小隊長已經將目光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不要喧譁!”
稍微提醒了一聲之後,小隊長轉身離開了。
營帳外,一名將軍有些憂心的看著宛如海洋一樣緩緩傾倒下的天幕,一名下屬急急忙忙的來到他的身旁,輕聲說道:“靈界修士下來了,好像是拿那個東西沒辦法。”
“嗯,繼續整軍,記住,一定要整頓好軍紀,不要出現無謂的流言蜚語。”
“屬下明白。”
但是在轉身離去的時候,下屬的面色很不好看。
按照將軍的命令,應該是要提防營嘯的發生。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戰鬥不會很輕鬆。
另一邊,魚沉安將那血獸放在了分析儀上面,趁著這個空檔,魚沉安開啟聯絡器問道:“智腦,為什麼突然讓撤退。”
“在第一次發射終止之後我就調動天罰進行軌道自轉,最遲在天亮之後到達預定地點,可以對整個東三域上空實行橫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