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道。
“你想都不要想。”蘇衿白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
她已經看明白了,他們幾個人的運氣如果全押一邊,那一定開啟骰盅後是另一邊贏。
“就沒有我們能贏的賭法嗎?”
屠山井仰天哀嘆道。
五個人這樣子一番折騰,手上的籌碼花出去將近一半,完全入不敷出。
“那個是什麼?”
陳木眼尖,被另外一張賭桌上的賭法吸引了目光後問道。
“我看看。”
蘇衿白靠過去觀察,很快道:
“這應該是比耳力的賭法,由賭場方坐莊,我們挑戰的人押一筆籌碼上去挑戰。”
“然後賭場方會準備一個骰盅,在裡面放入未知數量的方塊,統一隻搖十秒,挑戰者靠耳朵辨別數量。”
“如果數量說對,那麼押出去的籌碼由賭場方兩倍奉還,如果沒說對,那押注的籌碼就歸賭場。”
“而挑戰者上臺賭得時候,旁邊圍觀的人也可以下注,賭賭場方贏錢,還是挑戰者贏錢。”
這種賭法倒是新穎,把兩個賭局組合在一起,趣味性還算高。
但是挑戰者這種賭法可就不是什麼零和遊戲了,所以也少掉很多抱有僥倖的人,這一桌挑戰的人明顯很少。
旁邊圍觀的群眾倒是不少,畢竟對他們來說,這還是一場零和遊戲。
有人贏就有人輸這種一半一半的模式,總能讓人生出自己也可以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這還能看熱鬧。
陳木他們幾個人過來的時候,剛好有一個人正在挑戰。
這個人不知道是真的盲人,還是覺得矇住自己的眼睛,可以讓自己的視力被遮蓋的同時,聽力達到巔峰。
總而言之這個挑戰者用一根黑色的粗布綁在眼睛上,正側著腦袋聚精會神地聽骰盅裡的動靜。
那名服務生拿起骰盅搖動十秒鐘後放下,然後請挑戰者回答。
“誒,那如果控制師來賭場,直接用感知進去探查方塊的數量,感知等級很高的控制師應該能做到數清楚吧?”
陳木看著這個賭法,總算想明白自己剛剛一直有疑問的漏洞在哪裡,戳戳蘇衿白問道。
“你當人家賭場傻嗎?”蘇衿白反手就握住陳木戳自己腰的手。
託這個人的福,自己被她戳習慣了,腰竟然也沒有那麼怕癢了。
“你看那個骰盅看起來普普通通,實際上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
蘇衿白朝骰盅抬抬眼道,“高階異化象龜的甲殼,再加上特殊塗層,高階控制師感知都透不進去。”
陳木微微眯眼,敏銳的捕捉到兩個字:高階。
“那你說超級……”
陳木開玩笑道。
“別鬧了,老實點。”
蘇衿白太瞭解陳木,剛剛看她眼睛一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知道,開個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