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其他軍校學生操作。”
“他感知等級太高,可以直接把話傳進我腦子裡,感知也可以進來,但是他沒有對我使用精神攻擊。”陳木討厭那種大腦被陌生感知入侵的感覺,但她還是實話實說表示陸遲野又沒有敵意。
“他沒有敵意才是最奇怪的。”蘇衿白坐在陳木的床上,雙手撐在背後,“既然感知已經可以進入你的腦子,那他應該也發現你腦子裡面冷得嚇人。”
蘇衿白的這句話又提醒陳木回憶起什麼,她有些尷尬地撓撓頭,“呃…當時剛剛意識到大腦被入侵時我十分抗拒,所以我的感知可能反抗了一下,他那股感知可能被我…凍傷了。”
蘇衿白沉默地盯著陳木,滿臉寫著不愧是你,“所以他被你莫名其妙和尋常其他人不一樣的感知凍傷,還還沒有暴露你的感知異常,甚至還出手幫你掩護。”
“什麼幫我掩護?”陳木這句話沒有聽懂。
“你殺異化蛇蠍的時候,感知提升,我本來能感覺到那股力量,但是隻是一瞬間就完全感覺不到了。”蘇衿白知道陳木那個時候感知上升後,注意力都在解決異獸上,殺意上來的機甲兵不容易注意到身邊的變化。
“說明你的身邊被人覆蓋一層感知屏障,來遮蔽這股力量被他人感知到,在場除了超級感知的陸遲野,我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可以做到。”蘇衿白把手收回來,身體微微前傾道。
“他在刻意幫陳木隱瞞?”上官修也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理解陸遲野圖什麼。
“他有沒有可能,想在之後賽場上關鍵的時刻以此要挾我們。”度洺哲想了半天只能蹦出這個猜想。
“你這麼說,也不是不可能。”屠山井覺得度洺哲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咱們別管陸遲野想什麼了,管管我吧,小爺快餓死了。”
“先和我去醫務室吧。”陳木也不想在糾結這個問題,反正她覺得自己身後還有重生組織這個定時炸彈,多一個陸遲野也無所謂。
陳木站起來,揮手讓四人離開她的房間:五個人擠在這裡,感覺轉個身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