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異化感知做藥，這不是瘋了嗎？”
屠山井剛說完就想起他們中間還有一個直接吸收異獸感知還沒有事的人，心虛的看了一眼陳木。
蘇衿白注意到屠山井的目光，趕忙道：
“不是所有人都像陳木這樣…呃…天賦異稟的。其實新世界能用來做藥給人使用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異化植物材料，因為異化植物沒有感知汙染，較容易被人體接受。”
“就比如之前拍賣回來的異化樺樹汁液，但是雖然說可以被人體使用，這個量的控制和配比依然很複雜，不然禾醫生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動靜了。”
另一邊回諾亞軍校醫務大樓裡拿東西的季信這個時候莫名其妙打了兩個噴嚏，他揉揉鼻子，眼睛卻還是盯著自己光腦上的圖片。
那是一張曲線圖，上面的線在一直小波動的圍繞一個恆定值向右延伸，但是在一小段時間內忽然爆發到一個極高點，然後又回落下去。
季信一邊伸手滑動光腦螢幕放大麴線圖，一邊帶上耳機和人通話：
“陸長官，我申請要一份他們今天比賽的錄影。”
過了一會兒季信的光腦就收到一份檔案，來源是一串亂碼，根本無法追蹤到傳送的地址。
這份檔案只能看一次。
季信皺著眉看那份有特殊標識的檔案，知道看完一次後影片檔案會自動銷燬。
於是季信為了不讓自己走神，沒有立刻點開影片，而是先去旁邊泡好一杯濃茶，再回來用光腦同時投射出身體資料圖和那個影片，這才開始仔細對比觀看。
影片進度條來到最後一秒，立刻啟動銷燬程式，螢幕立即一片漆黑。
但季信很顯然還沒有從影片中回過神來，他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手邊那一杯濃茶已經見底，半晌季信才喃喃道：
“她的感知力量太強大了，這個精神攻擊威力，恐怕不輸陸遲野，我要加快研究樺樹汁液，早點讓她的感知恢復才行。”
諾亞軍校寢室大樓裡蘇衿白說完這句話，陳木才忽然想到自己身體裡還有奈米身體記錄儀。
“不對，我今天用精神攻擊的時候感知肯定上去了，禾醫生肯定能看到，我們得想個理由。”
“就說你今天忽然想試試自己平常能不能把感知提上去，沒想到成功了。”
屠山井給出了一個理由。
“你覺得這麼敷衍的理由人禾醫生能信嗎？”度洺哲有點聽不下去：
我要是禾醫生，我一定不信。
“沒關係，我們五個都那麼說，禾醫生不信也得信。”
蘇衿白覺得這個問題不大，禾言應該不會為難他們。
“上次那個神都星士兵也是忽然異化，他有沒有可能也是吃了禁藥？”
陳木還是把話題拉回今天討論的重點上。
“那個士兵如果真的成功服用禁藥，應該不會還是個中級感知的巡邏兵。”
一直在旁邊默默吃串聽他們討論的上官修終於搭話。
“我靠阿修，你把這幾種全吃完了？也不給我留點。”
屠山井看見上官修前面一大堆籤子，出聲抗議道。
“對，而且那個時候黑市裡應該也還沒有禁藥流通，基本可以排除那名巡邏士兵異化和禁藥的聯絡。”蘇衿白點頭贊同上官修的觀點。
“所以，當時現場我感知沒有感受到異化回事的殘留感知，排除那名士兵受異獸影響後異化的第一種可能；現在又排除他可能是因為禁藥異化的這種可能。”
陳木伸手抽過一張溼巾，慢慢擦手道：
“那不是隻剩下他吸收異化感知異化這種可能？”
“你忘了，當場還有兩個疑似重生組織的人，也許就是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