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黃金劍流光溢彩的劍身,劍柄上還鑲嵌著不知名的石頭,忍不住想摳一點。
臺上吳熙沅劍被奪後一臉不可置信,自從他開始獲得這把黃金劍以來,沒有哪個人能讓他脫手。
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
“你這表情,是覺得自己的劍不可能脫手?”鍾蘭柳冷冷道,“難道你沒有劍就不會戰鬥了?”
吳熙沅在之後和鍾蘭柳的搏鬥中招式雖然還是可圈可點,但是早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信心。
他現在滿心想著的是自己剛剛劍脫手的一幕,之後的力度都差強人意,躲閃也來不及,悶著頭肚子上捱了鍾蘭柳好幾拳。
一旁伊甸軍校的老師都皺起眉頭。
他們原先給主力隊做特訓的時候,這些學生幾乎沒有對手,打得都是勝仗。
但是沒有想到今天就按自己的學生表現竟然如此狼狽。
但是也有老師覺得鍾蘭柳的做法有些矯枉過正,轉過頭對鄒儒門道:
“你們學校都是這麼打壓學生的?難怪這麼多年諾亞軍校一屆不如一屆。”
鄒儒門原本一直溫和的神色忽然變得凌厲起來,他偏頭看了說話的老師一眼道:
“聯合訓練內容完全由教官決定,你們要是有意見,可以退賽,不過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對張老師您有意見。”
張平是伊甸軍校這一次的一位跟隊老師,但是鄒儒門最後一句話就是在暗指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張平本身實力平平,是因為和軍區高層有點關係才能選上這個跟隊老師的。
張平沒想到鄒儒門的回話會如此強硬,一時間又氣又沒法反駁。
旁邊其他伊甸軍校的老師眼睛都看向別的地方,只當自己沒有聽見。
他們自然也都知道張平這個人是個關係戶,這時候還是裝聾作啞的好。
“沒想到鄒老師也是性情中人。”
韓清言看到吳熙沅也已經下臺,沒有轉頭,只是看似隨意的說了一句。
“還好。”
鄒儒門懟完張平就繼續看著臺上,他已經知道後面鍾蘭柳的安排。
鍾蘭柳走下格鬥臺站在站成一排的五大軍校主力隊機甲兵前面,雙手背在身後開始教訓道:
“你們當中,有人因為覺得倒在地上沒有面子,死撐著一口氣就是要站著,但是完全忽略倒下去後才會有更多的攻擊可能,思維死板,自尊心作怪。”
“有的人對自己的實力過於自負,結果遇到一點意料之外的事情就自亂陣腳,這種時候就算自己基礎打得再好,亂了就是亂了。”
“還有的人沒了武器就沒了,那副震驚的嘴臉是擺給誰看的?在戰場上擺給異獸看嗎?丟了武器也要繼續戰鬥,難道武器丟了就把自己的命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