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輪當然不知道他的成績被定為第一了,現在唯一想法就是畢業考早點來。
可現在五一的假期並沒有結束,就算回到學校,學校此刻也是沒人的,所以他沒有選擇坐飛機,買了一張火車票,沿路可以看看風景。
由於假期人多,便宜的坐票早就已經售罄了,只有貴的要死的單人臥鋪。
剛上火車,張妃就打來了電話,“你人呢?知道昨天考完試,今天準備回家,所以一早就在機場等你。”
“不好意思了張妃姐姐,我不打算坐飛機了,我現在在火車上呢。”
江小輪連忙道歉。
坐火車雖然慢,但可以看看沿途的風景,不僅能陶冶情操,說不定還能在火車上面交上一兩個朋友。
“額,那好吧,只能期待下次見面了。”
張妃那邊傳來嘆氣的聲音。
掛掉電話後,江小輪把行李放好,然後就躺了下來。
五月的天漸漸已經熱了起來,火車雖然還沒啟動,但空調已經開起來了,幸好單人臥鋪可以調節空調大小,不至於太冷太熱。
就算冷的話,江小輪還有葛東送的燕尾服。
不一會兒隨著火車的鳴笛聲響起,火車漸漸的在軌道上跑了起來,那熟悉的輪子與軌道撞擊的聲音,不由得令他一陣心醉。
隨著火車漸漸勻速起來,撞擊聲音也越來越小,上火車之前,江小輪買了一些食物和幾本時政雜誌。
拿出其中的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由於臥鋪的隔音效果差,江小輪能清晰地聽到隔壁多人臥鋪的對話。
對話的聲音來自兩女一男,他們正討論著實時政治。
聽聲音不是很稚嫩,應該是從事工作的社會人士。
其中一個女的說道:“現在小日子真是越來越猖狂了,動不動就在釣魚島上挑釁中國,不僅如此還聯動醜國和棒子國耀武揚威,真是可氣。”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他們的核廢水無處排放,不出一些么蛾子,他們怎麼有理由把核廢水排到大海里呢!”
那個男士說道。
“他們要這麼做,恐怕離滅亡的日子不遠了。”
“醜國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和其他國家四處點火,只怕他們內部早已經崩壞了,不過是藉口掩飾一下。”
另外一個女的說道,和這個女的聲音很尖細,所以導致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小日子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沒有別的想法,只想看著他快點滅亡。”
另外一個女聲音比較粗獷,比較激昂的回道。
“這次對我令我意想不到的還是棒子國?貿易逆差都那麼大了還在刀尖上跳舞。”
陰陽怪氣女將矛頭又對準了棒子國。
“棒子我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聽說他們有100部劇找不到播出平臺了,自打金棒令以來,他們的電視劇產業就開始銳減了,只能靠一些歌舞節目,以及一些男團和女團撐著。”
男子附和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潛移默化的原因,這男的也變得有些陰陽怪氣起來。
“所以我很佩服國內的一些影片平臺,他們已經開始朝短劇的方向發展了,成本小,流量大,簡直是賺大發了。”
聲音粗獷女點頭說道。
“不安的國家好像還有大象國,事事和我們比,事事比不上我們,最佩服的還是他們的國家領導人,他們是怎麼做到讓自己的老百姓又富有又貧窮的。”
陰陽怪氣女笑著說道。
“阿三這個國家有什麼好談的,簡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我左右逢源的本事還挺好的,既能討好醜國,又能討討好大熊國。”
男的說道,他貌似很討厭大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