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說完所有程式碼，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歐陽莫菲則是皺著眉，表情也變得了越發沉重。
“這一串程式碼……”
“你從什麼地方搞到的。”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張若塵看著她，大腦開始飛速運轉起來。
就在歐陽莫菲即將開口回覆的一瞬間，他卻猜到什麼，趕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等一下，咱們出去再說。”
低聲囑咐了一句，張若塵趕忙站起身，走到了通往裡屋的門前。
砰砰砰！
“於大夫，我來繳納費用了，一共多少錢？”
“三千八，掃碼就行。”
傑森沒有出來，只是在裡屋喊了一句。
張若塵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對方在幹什麼，卻也沒有打擾。
“那你注意查收，我先撤了。”
透過二維碼，給傑森轉了三千八以後，他就拉起歐陽莫菲的小手，朝樓下走去。
直到兩人坐上了桑塔納，行駛了十分鐘左右，張若塵才開口說了一句。
“那串程式碼，是夢境裡的真維斯，親口告訴我的。”
“困擾我那麼久的問題，結果你做一個夢，就給解決了？”
歐陽莫菲坐在副駕駛上，雙手不斷在鍵盤上敲擊著什麼。
隨即敲擊聲戛然而止，她扭頭看向身旁的張若塵。
“你在和我扯犢子嗎？”
“我沒有開玩笑。”
張若塵掃了她一眼，開口說道：“與其說是做夢，其實更像前往了另一個世界。”
“還有……”他抿了一下嘴角，有些尷尬的眨了眨眼睛。
“你知道胡強家在哪裡嗎？”
“你……”歐陽莫菲深吸一口，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你把車停在路邊，我來開。”
“哦！好的。”張若塵點了點頭，選擇遵從她的指示。
而兩人在互換位置以後，也開始新了一輪的探討。
“你的意思是……”歐陽莫菲看著前方的道路，“你不是做夢，而是思維穿越到另一個平行世界。”
“差不多吧！”
張若塵不想解釋太多，也就隨意的應了一句。
“在那個世界，陸雙馨成為了萬獸集團的第二任董事長，機器人代替計劃也進入了員工測試階段。”
“而賈維斯同樣具備了人性……”
他將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大致的講了一遍。
歐陽莫菲沒有打岔，只是在一旁靜靜聽著。
直到……
聽見自己死了，心臟被終結者擊穿，她終於忍不住， 直接給了張若塵一拳。
“我怎麼可能會死，你是不是在瞎掰。”
“咳！”張若塵感知腹部的劇痛，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你……你就不能溫柔一些。”
“你都咒我死了，還想讓我溫柔一些。”
歐陽莫菲攥緊方向盤，試圖不讓自己繼續回想。
結果卻越來越氣，又給了張若塵一拳。
“你居然眼睜睜看著我死，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咳！”張若塵倒一口涼氣，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大小姐，你能不能講點道理，那只是一個夢！”
“在說了……”
“數千臺終結者，我就算不想你死，也沒有那個實力啊！”
“你剛剛還說……”歐陽莫菲掃了他一眼，“自己是思維穿越，哪裡更像另一個平行世界。”
“更何況，如果是你的夢境，你不應該無所不能嗎？”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