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而去。
當兩人抵達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五點十分了。
好在心凌命不該絕，最終還是被值班大夫推進了急救室。
至於急救費用？
上一次是關穀神奇掏的錢，這一次就輪到張若塵了。
等各種手續辦理齊全，張若塵也拖著飢腸轆轆的身體，回到了急救室的門前。
他一屁股坐到歐陽莫法的身旁，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
歐陽莫菲撇了撇嘴，抬頭看向急救室上方的紅燈。
“在你回來之前，主治醫生出來了一次。”
“他和我說，要做好心理準備，那個叫心凌的女孩，就算就搶救回來，也活不長了。”
“她的心臟……已經到極限了。”
“是這樣啊！”張若塵點了點頭，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
其實早在歐陽莫菲把心凌抱上悍馬車的時候，他就猜到了結果。
一個找不到親身父母，並且身患重病的女孩，能在遇見關穀神奇以後，又活了六年時間。
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你不難過嗎？”歐陽莫菲看著他的面龐，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張若塵卻從兜裡掏出一根香菸，將其點燃，抽了一口。
“有什麼可難過的。”
“她又不是我的親人，救她一命，只是求一個心安而已。”
“畢竟也是一條人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能幫就幫唄！”
“切！”歐陽莫菲冷哼一聲，卻沒有阻止他抽菸。
“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大善人呢！結果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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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善人？你看高看我了。”
張若塵抽了一口煙，抬頭看向天花板。
“其實……”
‘如果不是看在心凌是自己曾經的回憶上，他絕對不會去救一個陌生人。’
“其實什麼？”歐陽莫菲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沉默不言的張若塵。
“沒什麼。”
張若塵搖了搖頭，從兜裡掏出了手機。
“我只是在想……”
“晚上吃點什麼。”
“畢竟遇上了這檔子破事，咱們今晚怕是回不了家咯！”
“隨便吧！”歐陽莫菲擺了擺手，遇上這檔子事，她也沒有心情吃飯了。
就像張若塵之前說得一樣，那畢竟是一條生命啊！
如今她只能看著對方去死，沒有任何辦法。
這讓心高氣傲的歐陽莫菲，頭一次感受到了自身的藐小，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你說……”她扭頭看向正點外賣的張若塵，“如果我的父母像心凌一樣，突然病倒在了大街上……”
“會有人幫他們嘛？”
“應該會吧！”張若塵還在點外賣，並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只是下意識的應了一句。
也正是這一舉動，直接把歐陽莫菲惹生氣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但就是覺得很氣。
“你敷衍我！”
“啊！”
張若塵驚呼一聲，一臉不解的看向她。
“我什麼時候敷衍你了？”
：()破事精英：我是破事部副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