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張若塵輕咳一聲，對於某人打斷自己的演講，表示非常不滿。
隨即他一個閃身，直接將歐陽莫菲拉到了一旁。
“莫菲啊！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可以用聰明人的方法，跟你說話！”
“置於……”他掃了一眼不遠處的三名社畜，趕忙壓低了聲音。
“其他人就需要激勵療法，撫平他們心中的負面情緒。”
“所以……”歐陽莫菲掃了一眼胡強三人，將頭湊到張若塵的身旁。
“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你有自己的想法，也明白萬獸集團的運營模式。”
張若塵摟住她的肩膀，低聲說道：“可像你這樣的人，只有一小部分人，才能成為了萬獸集團的管理層。”
“其他人不是被開除，就是被髮配到邊疆。”
“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嘶~！”
歐陽莫菲身體後仰，總覺得對方在忽悠自己，她卻沒有證據。
“因為聰明人不容易管理？”
“你看！我就說你是一個聰明人。”
張若塵露出一抹笑容，他對歐陽莫菲的欣賞程度，已經無限接近lisa榕對自己的欣賞。
“在一般的公司裡面，領導希望下屬有不同的聲音，這樣可以促進公司的發展。”
“而像萬獸集團這樣的大企業，就不需要員工提出意見。”
“他們更需要安心工作，又不用付出太多薪資的社畜。”
“也就是你口中被洗腦，洗傻了的人。”
“而面對愚笨的人，就不能和他們說真話，必須要用宗教形式催眠他們，讓他們覺得管理層說得每一句話，都是正確的。”
“所以糊了十年牆的胡強，才能成為迫事部的經理。”
“而小螺絲，大作為，其實跟阿彌陀佛是一樣的道理，只是一種腐化人心的手段。”
“你……”歐陽莫菲眯起眼睛，打量著溫文儒雅的張若塵。
“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因為我很欣賞你啊！”
張若塵露出八顆門牙，並拍了拍歐陽墨菲的肩膀。
“儘管我是迫事部的副經理，但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樹洞，或是好朋友。”
“就想我之前所說的一樣，咱們相處的時間不多，可我已經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只要不把破事交給我處理，我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
“哦！”歐陽莫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直接抄起了自己辦公桌上的棒球棍。
“所以你是在忽悠我咯！想讓我幫你處理那些破事。”
“我……”
張若塵攥緊拳頭，再一次體會到了lisa榕面對自己時的心情。
“你先把棒球棍放下，聽我說完啊！”
“那你說唄！”歐陽莫菲揮舞著棒球棍，“要是我感覺你在忽悠我，就不要怪我咯！”
“哎！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張若塵嘆息一聲，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我並沒有讓你幫我處理破事的意思，因為我的績效，根本不在迫事部。”
“那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歐陽莫菲收起棒球棍，已經徹底被張若塵給繞暈了。
而張若塵掃了一眼仍舊在暢想未來的三人組，趕忙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我就是想讓你在我忽悠別人的時候，別突然打斷我，哪樣我很難受！”
“啊嘞？”
歐陽莫菲瞪大眼睛，雙手在半空無規律的揮動。
“那你之前說了那麼一大堆，難道都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