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破什麼案啊?”
齊大發等人很好奇。
“前段時間廠裡不是丟腳踏車了嗎,今天,咱就把這個案子破了!”
“大哥,您有線索嗎?”
許大茂沒回答,他準備給這群小兄弟們上上課,毀毀三觀。
“所有人準備,五分鐘後集合。”
“是!”
所有人立即開始忙活起來,興奮不已。
很快,糾察二隊喊著號子,邁著整齊的步伐出發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吸引了廠裡廠外無數人的注意。
尤其是看到許大茂騎在車子上,嘴裡叼著個黑棍(細雪茄),逼氣十足的樣子就知道,這是要找事去的。
……
自從襲擊許大茂事件之後,馬安邦就老實很多,低調很多。
兒子馬應龍基本算是完蛋了,好在他不止一個兒子,媳婦也不止一個。
有些小弟覺得他不行了,想要造反,被他以雷霆之勢鎮壓,他要告訴這群人,在地下世界,他八爺還是爺。
他正玩著自己的新紫砂壺呢,忽然就有小弟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八爺,他又來了?”
“誰啊?慌里慌張的像什麼話!”馬安邦有點不悅。
“許大茂!”
“他來做什麼?我們已經兩清了啊?”馬安邦皺眉。
“他帶著好幾百人來的!”
“啊!”馬安邦嚇得直接跳起來,差點把紫砂壺打了。
“你說什麼?”
“許大茂帶著好幾百人過來了,八爺,來者不善啊!”
“我他媽的也知道來者不善。”
馬安邦直接鑽回屋子,找了把手槍別在了懷裡,很快來到後門,可剛開啟就發現已經有一堆人在這守著了。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索性和許大茂碰碰,他倆也沒什麼恩怨,萬一不是找麻煩呢。
他剛到中院,許大茂就帶著一堆人進來了。
看這架勢,馬安邦也嚥了一口唾沫。
“許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怎麼不知會一聲,失禮失禮。”
許大茂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倒。
“去你媽的,全部綁了!”
“啊?”馬安邦還想反抗,已經有人過來摁住了他。
十分鐘不到,整個院子十多人,包括女眷都被五花大綁,集中到了中院。
哭泣時,哀嚎聲不斷。
沒人敢罵!
剛才有個罵人的,現在已經成豬頭了。
許大茂很明白,他就是反派,反派死於話多,能動手就別吵吵。
他坐在了馬安邦的椅子上,給自己重新沏了壺茶,也不說話。
糾察隊抄家很沒有經驗,亂七八糟的東西堆了一大堆。
馬安邦有點急了,已經有人開始搜身了,如果從他身上搜出槍,後果他都不敢想。
“許大茂,咱倆是有點恩怨,可我兒子已經被你廢了,還去蹲了苦窯,你要覺得不滿意,可以劃個道出來,我馬安邦全接著,沒必要趕盡殺絕吧!”
許大茂自顧自地喝著茶,指了指四個熟悉的人對齊大發說道:“就是這四個人偷了咱廠的腳踏車,打!”
“啊?”齊大發不明白。
“啊什麼啊,問清楚,怎麼偷的,車子藏哪了,還有沒有同夥!”
“哦!”
齊大發有點模稜兩可,不過依然叫上小兄弟們抽出短棍開始打。
慘嚎聲不止。
許大茂有點失望,這群人還是太年輕,打人都不會。
“停停停!”
他趕忙上前,對著齊大發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