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爾人老成精,聽到賈張氏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大概知道那戶是什麼人。
許大茂只說了一句“非奸即盜”,他們就更明白了。
這種人,草原上也有。
不過,這事肯定沒完,賈張氏那麼搞,讓許大茂很不爽,所以他決定必須搞她一把,順便把棒梗一起搞了。
於是,一個小計劃又成型了。
宴會繼續,啤酒果然還是不夠,許大茂只能親自去拿。
只是,這次不一樣,麥芽度更高,麥香味更濃。
特木爾等人紛紛換了酒杯,無他,沫太多,頂不住。
幾個年輕人也開始相互敬酒,比酒,好不熱鬧。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兩點,酒足飯飽。
所有人都很高興,不過有三個女人例外。
大發、矬子還有傻柱像三座噴泉一樣,坐到了臺階上給大家表演節目,還醉醺醺地說,看誰射得遠。
特木爾四人彷彿也到了極限,走路晃晃悠悠地不說,嘴裡還一鼓一鼓的。
許大茂趕忙讓他們去了中院。
出酒是會傳染的,還有就是後院的味道已經夠衝了,實在是沒有他們發揮的空間了。
巴特爾四人還好,至少沒斷片。
不過,許大茂感覺,再過幾分鐘,後勁起來就不好說了。
這可苦了司機,來回了跑了好幾趟,才把人全部送走,包括大發、矬子等人。
等許大茂送完人回來,後院已經打掃乾淨了。
看到婁曉娥躺在床上不想動,許大茂趕忙過去把她攙了起來。
“媳婦,別躺著了,出去溜達溜達,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可人家不想動啊。”
“咱就只去前院,不走遠,下次別吃那麼多了,好像沒吃過一樣。”
“就是沒吃過嘛!”
“等你想吃了,咱再弄。”
“嗯!”
兩人給許母說了一聲,牽著手朝前院走去。
剛出院門就見閆埠貴在那給含羞草澆水,還總是用手戳戳,樂在其中。
“三大爺,給含羞草澆水可以,土得鬆軟,不能存水。”
“大茂、曉娥過來了啊,這我知道,透著呢。”閆埠貴笑道。
許大茂扶著婁曉娥坐下,看了看含羞草說道:“聽說如果要下雨,你去碰它,閉上慢,展開快,要是天氣晴朗,就是閉上快,展開慢。”
“真的?”閆埠貴很興奮,他沒想到,這草還有天氣預報的功能。
“回頭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對對,試試,你們這是?”
閆埠貴見許大茂夫妻坐在前院就不走了問道。
“吃多了,溜溜食,在這涼快涼快,您忙您的。”
“嘿,我哪有什麼好忙的。”
沒一會兒,前院就熱鬧起來了。聊天的聊天,下棋的下棋,難得的休息光景。
許大茂更是掏出了一根燈泡糖在那吃,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大茂,你這是什麼,怎麼給燈泡似得?”
“就是糖啊,燈泡糖,這麼大個,吃起來過癮。”
“好嘛,這一個得用多少糖啊?”
許大茂臉大,嘴也大,把糖放進了嘴裡,又拿了出來,說道:“這糖一般人不能吃?”
“什麼意思?為什麼一般人不能吃啊?”眾人好奇。
許大茂比劃了一下解釋道:“這燈泡糖啊,放嘴裡就拿不出來了。”
“真的假的?”
“我不信。”
“我也不信。”
很多人都搖了搖頭。
放進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