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尤其是朱老大,都震驚地看著許大茂。
懸賞是你發的,你還要乾死幫你做事的人,只因為死的人是你原來的小弟,雖然叛變了。
他發現許大茂是真得狗,翻臉不認人。
不過,牛爺看得清楚,這本來就是兩件事。
“許爺,您放心,等您走後,我們會全力做這件事情。”
“別讓我失望就行,你們忙吧,我走了。”
回酒店的路上,齊大發一直扭扭捏捏的,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難受不難受?”許大茂看到後,問道。
“哥,不行就把懸賞撤下來吧?”
“不能撤,這都是命,回去當成因公遇難就行了。”
……
第二天一早,看著貨輪緩緩離開碼頭,三大探長和那群黑幫大佬頓感心頭的大石沒了。
昨天晚上,他們家裡莫名其妙多了十幾顆手雷模型。
不管怎麼查都查不出來誰幹的。
一群人相互通了訊息之後,才明白,這是有人給的警告。
整個香江,除了陳志超,也就許大茂敢那麼幹。
那是誰,就不用說了。
實際上,這幾日,不管是夜店還是賭場,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也不知道誰散佈的訊息,說那群人可能會臨走前再收割一波。
不管訊息真假,這誰還敢出來玩。
至於九龍城,有九龍寨那個大麻煩,反正也不是他們的地盤,也懶得去爭,給了就給了,不打緊。
雷洛和陳志超也鬆了一口氣。
許大茂明顯就是一個惹禍精,他來才幾天,就搞出那麼多事。
這人不像黑幫大佬,也不像政府官員。
下命令去做掉接懸賞的人,往大佬們家裡扔手雷模型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一點也想不出,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在這個關鍵時期,他們還真怕許大茂再搞出件他們遮掩不住的大事。
時間長了,他們不瘋,那群大佬家也得瘋。
非得聯合起來和許大茂硬剛不可。
還好,一切都很順利,他們看著許大茂上船,看著貨輪離開了港口。
……
四合院。
院裡沒了許大茂,這裡彷彿成了林豐德的舞臺。
他在外面溜達,也沒事幹,整天就琢磨對聾老太太好。
搞吃的算是最簡單的,沒事還借輪椅推著聾老太太出來納涼。
可以說,聾老太太現在滿眼都是林豐德,傻柱就是給他當親孫子,她都不帶搭理的。
買東西,林豐德也有了經驗。
有豬肉就要有豬下水,有大魚就要有小魚。
進院先給閆埠貴一點,閆埠貴不在,就找於莉聊得火熱。
到了中院,賈張氏會像以前的秦淮茹貼傻柱一樣貼上他,總是用各種理由摳下來一點,然後等著傻柱回來顯擺一番。
林豐德也大氣,算是給秦淮茹的嫖資了。
後院就不用說了,只要回來,就給聾老太太做一桌好菜,每次都剩很多,分給院裡的其他住戶。
他不學許大茂,只要過來要就給。
所以,整個院的人都盼著林豐德能天天回來,賺點便宜。
當然,許大茂家和傻柱家除外,兩家的日子紅火著呢。
許家不用說,自從許大茂出發去香江搞機器,各大廠的領導沒事就派人過來慰問一下,送點東西啥的。
加上談驅蚊水事情的,給許大茂那群小兄弟說媒的。
反正比以往來的人更多更頻繁,都讓許母有點不耐煩了。
最好的訊息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