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宰羊分肉,一套流程下來也快到了中午。
傻柱親自掌勺,起鍋燒油,開始做菜,讓院子更加熱鬧起來。
大家相互幫忙,其樂融融。
可誰也沒想到,排座位居然成了一個難題。
以前大家都在中院,該怎麼坐還是怎麼坐,都是易中海安排好的,坐序排位都很固定,有變動也不大。
現在不一樣,在後院,突然多了兩個空調房,許大茂和傻柱家。
傻柱家不用說,這裡是男賓主桌,各家的當家男人過去坐一桌。
許大茂家這邊,算是女賓主桌,有點爭議。
婁曉娥、冉秋葉、許母、楚權媳婦、一大媽,何雨水,這是理所當然的,再加上冉秋葉的幹閨女小當、槐花,最多還能再坐兩三個人。
問題出在聾老太太一家身上。
按照和傻柱的關係,或者過往,聾老太太肯定要排進去。
可她和許家的關係,門都進不了。
這還是許母不知道聾老太太下毒一事的前提下。
她不去,別人也不好去。
而聾老太太不入座,其他人也不好坐。
處關係是處關係,但吃飯這事,沒人願意和她一桌。
事多,搶不開。
最後還是許大茂做主,故意繞過聾老太太,然後攙扶起後院的楊奶奶,讓她帶著倆孫子坐了過去,
這一晃,差點沒把聾老太太氣死。
當時她就想罷餐的,反正也不差這一口。
還是林豐德不經意朝傻柱看了看,才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坐外面就坐外面吧,看在自己外甥的面上,她還是忍了。
另一個問題就是林豐德,院裡想和他坐一起的就有點多。
他剛坐下,不少人就圍過去了,包括秦淮茹、於莉,二大媽、三大媽等。
十人的桌,愣是擠了十五個人。
誰也不讓誰。
最後還是傻柱拉著林豐德進屋才解決了問題。
沒了林豐德,外面也安生了。
到點上菜,滿院飄香。
不等傻柱致辭敬酒,又是一場搶菜大戲。
吃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
也就聾老太太那桌好一點。
反觀屋裡,倒是很和諧,男人喝酒,女人聊天,吹著空調,不吃飯也是一種享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話題繞不過孩子、起名等等。
傻柱也笑呵呵的,感覺一切都很值得。
這時,林豐德又舉杯給許大茂敬了一杯酒。
“許廠長,藉著這個酒,我還得找您幫個忙。”
“你說。”許大茂端著酒杯,不過沒喝。
“就是那個驅蚊水,能不能再給我弄一些?”林豐德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不是剛拉走八千瓶嗎,怎麼還要?”
許大茂皺眉問道。
“許廠長,您是不知道,這南方不比北方,到處都是山林,蚊蟲也多,之前的幾批驅蚊水運過去,很多廠為了那點東西搶破了頭。”
“就昨天一天,就有十幾個廠的廠長給我打電話,拜託我再搞一些,都是給國家搞建設,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啊。”
“所以我只能求到您這。”
酒桌上的人不敢說話,屋外也安靜了一些,彷彿都在聽著兩人對話。
尤其是聾老太太,心都提著,生怕出事。
許大茂放下酒杯,看著林豐德。
“你不好意思拒絕,就好意思來找我。”
“這前前後後,你拿了有四萬瓶了吧,這可是驅蚊水車間大半個月的產量,全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