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來到了醫院門口。
劉海中拉住了二大媽,又開始發威。
“你給我說,你哪來的錢,欠了你多少?”
二大媽哆哆嗦嗦的,真害怕劉海中揍她。
“也是三百,和解成他媽一樣,也用的私房錢。”
“都敢藏私房錢了啊,你行啊!”劉海中抬手就要扇,被閆埠貴攔住。
“老劉,你幹什麼呢,在外面,也不怕別人笑話。”
劉海中看了看周圍,到處是人,現在講究女人能頂半邊天,確實容易引起公憤。
“剩下的錢呢,給我!”
“在家呢!”
“行,你等著!”劉海中指了指自己媳婦,找地方打電話去了。
二大媽欲哭無淚,這麼多年攢的私房錢算是一分也留不下了。
閆埠貴也嘆了一口氣。
“你們也別想了,錢是找不回來了。”
“憑什麼啊,欠我的錢,憑什麼不找回來,有六百呢,你捨得,我可捨不得!”賈張氏依然囂張,既然知道聾老太太有錢,幹嘛不要回來。
閆埠貴嗤笑了一聲。
“都說父債子還,子債也可以父還,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外甥欠錢了,讓舅媽還的,告派出所去,都沒人搭理你!”
“可是她的錢都是林豐德給的,憑什麼不能還給我們?”
“你也說了,是林豐德給的,那就是人家自己的,憑什麼拿出來啊?”
賈張氏還想強詞奪理,可她知道,如果聾老太太說不給,她一分也拿不到。
其他人也明白,可放棄又不可能。
“他爸,那怎麼辦啊?你兒媳婦也買了,有五百塊錢的呢,咱家來回可是一千六百塊錢。”
聽到這個數額,閆埠貴直接捂住了胸口。
“你們總共弄了多少啊?”
“兩千多瓶,秦淮茹一個人就弄了一千瓶。”
閆埠貴趕忙扶住了牆,太刺激了,原來小丑是自己。
這個錢,說什麼也得要回來。
“他爸,你倒是想想辦法啊!”三大媽扶著閆埠貴,催促道。
“我想想啊。”
閆埠貴深呼了一口氣,腦筋快速開動。
其他人也都緊張地看著他,希望能有什麼好主意。
“林豐德是賣給南方好幾個省的廠子,所以錢肯定是匯到一個地方,如果沒猜錯的話,很可能匯到他的工作單位。”
“他死了,錢也會交給他的父母,所以只要給他父母說明情況就行了。”
“你們參與這事,有什麼證據嗎?”
閆埠貴突然問道。
一群人都搖了搖頭,全是口頭說的,哪有什麼證據。
“林豐德死了,可能也就聾老太太知道。”
“對,聾老太太肯定知道。”賈張氏喊道。
說完,她就要進入醫院,可發現沒人跟著,頓時慫了。
“你們怎麼都不進去?”
這不廢話嘛,沒人搭理她。
這時,劉海中也打完電話回來了。
“保衛科的已經去通知了,一會就過來。”
“嗯,老劉,事情可能比較嚴重。”閆埠貴把他知道的驅蚊水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劉海中也心驚不已。
“那怎麼辦?”劉海中也沒辦法。
“先照顧好聾老太太吧,只有她能給我們作證!不然錢是真得要不回來了。”
“林豐德那麼孝順,也不知道他給聾老太太留了多少錢。”突然有人說道。
“肯定不少,對咱都那麼大方,對他舅媽肯定更大方!”三大媽判斷道。
“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