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沒有去賈家,回來之後,把有兩千瓶驅蚊水的事告訴了三大媽,就回了自己屋子。
她也沒搭理好奇的閆解成,自顧自地打水去洗漱。
閆解成看著自己媳婦被汗水打溼地後背,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怎麼樣,買到了嗎?”
見於莉在他面前脫掉褂子,開始擦拭身體,閆解趕忙湊過來,給她擦背。
“嗯!買到了。“
“我怎麼見咱媽又去中院了?”
說到這個,於莉就來氣,可以說,要不是秦淮茹,她就不會去找林豐德,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想想就難過,就覺得對不起閆解成。
“還不是那個秦淮茹,林豐德給了兩千的份額,她愣說只有一千,你說她是不是太貪了?這還不算,剩下的一千,那賈張氏還要分走一百五。”
“總共兩千瓶,她一家就要分走一千一百五?”
“對!”
“這不是欺負人嘛。”
“誰說不是呢,咱媽肯定是過去和她們吵去了,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回頭我去問問,不能讓她們得逞了。”
“嗯。”
閆解成給自己媳婦擦著背,擦著擦著,手就有點不老實了。
“天氣太熱了,不要這樣。”於莉有點不願意。
“來嘛,過會再洗。”
“不要。”
可這種事,怎麼拗得過精蟲上腦的男人呢。
很快兩人就在床上糾纏在一起。
可在於莉心裡,都是林豐德的影子,怎麼也擺脫不了。
……
第二天,上班的人剛走乾淨,中院就吵了起來。
一群人圍在賈家門口,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架勢。
可慢慢地,賈張氏頂住了攻勢,以一敵六,略佔上風。
不知道的人聽了個寂寞。
知道的人都在指責賈張氏胡攪蠻纏,貪得無厭。
可這不就是賈張氏一貫作風嘛,沒了易中海、許大茂,院裡的其他人還真壓不住她。
現在易中海坐牢,許大茂還不能知道。
簡直如了賈張氏的意。
關係本就不怎麼樣,再差點又何妨。
一群人從八點半吵到十一點,又從下午兩點吵到五點。
誰也不服誰,最後也沒個結論。
……
這日,外蒙迴歸。
天剛亮,後院就圍滿了人,大家都想看看回歸的直播畫面。
這一次,不僅是許大茂大方,各家都拿出不少零食,瓜子花生啤酒,擺了好幾桌子。
院外還鋪了一地的鞭炮,就在等著慶祝這一歷史性的時刻。
開啟電視,直播已經開始。
現場是人山人海,彩旗飄飄,鏡頭時不時轉向旗手裡的國旗和飄在高空的奔馬旗,意思不言而喻。
其次出境最多就是陳老總,以及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叫孛兒只斤的白鬍子老頭。
兩人有說有笑,輕鬆和諧。
他們身後坐滿了嘉賓,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容。
“哎哎,那不是阿詩瑪嗎?”忽然有人喊道。
“對對,這好像是工會文工團,你們看,都在呢。”
許大茂仔細看了看,確實,連黎院長都在。
一群人穿的是演出的服裝,很可能過會還有演出任務。
“大茂,你要過去了,肯定也能上電視!”閆埠貴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他們很早就想讓我們家大茂去了,只是臨時安排了任務,去了南邊,不然,肯定也在那。”許母驕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