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劉海中高興,那求他辦事就容易多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閆埠貴雖然處在奉承的角色,可心裡很高興。
官再大還能怎麼樣,還不是被自己耍。
“老劉啊,你看,你家老三也該高中畢業了,你是不是要安排他進廠工作了?”
“那肯定,這些天也不知道在學校鬧騰什麼,回頭我就安排進廠裡。”
“你看,我們家解放也差不多,還和光天是同學,能不能一起安排進去,好有個照應。”
劉海中剛想答應,立即反應過來。
開玩笑,軋鋼廠一個工作崗位上千塊錢,好點的兩千,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安排了,那不成傻子了。
閆埠貴也看出了劉海中的糾結,繼續補充道:“當然,我知道不能讓老劉你白忙活,孩子半年的工資,我再添一百塊錢,怎麼樣?”
“這?”劉海中心中已經答應了,對他來說,事情真不大。
“老劉,聽說你腳踏車票都有了,那麼大領導,該買腳踏車了啊。”
“行,這事就那麼定了,下週一,讓解放到廠裡上班。”劉海中趕忙答應,腳踏車的事,可等不得。
閆埠貴大喜,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錢,塞在了劉海中手裡。
……
許大茂理解紅星軋鋼廠新任領導的做法,但不代表他不生氣。
造這種沒證據的謠,完全不顧他的感受,有點太過分了。
許大茂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但對這種事基本是零容忍。
既然他們不仁,就不能怪他不義了。
必須讓他們長長教訓才行。
正好他在搞人領域又領悟了新境界。
第一步搞臭,第二步搞垮,第三步搞死。
鑑於兩個新人的拙劣程度,就小懲以戒,搞到第二步就好了。
不過,許大茂已經不是以前的許大茂了,現在搞人他已經嚴格要求自己,不能有任何紕漏,不能讓人查出來,甚至不能讓人猜到,所以要細緻謀劃一番才行。
事情還是很多,工廠、化學部、園區基地,包括後來的音樂學院、下鄉大隊。
許大茂忙得腳不沾地,領導當成了寂寞。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想搞別人的同時,也有人想搞他。
遠在香江的伍明志就付出了行動,他列舉了許大茂的三宗罪,透過渠道彙報到了國安部。
第一是驕奢淫逸,第二,和大陸逃逸人員有密切來往,第三,和香江黑警關係不清不楚。
透過他的調查,許大茂一行來到香江就住進了這裡最豪華的酒店,並由總華探長雷洛付賬,還和從四九城跑來的黑社會馬安邦等人交往甚密。
據可靠訊息,香江黑道傳說有個許爺,帶人參與了香江黑幫爭鬥,甚至從事打劫、走私等非法活動,大機率是許大茂。
像這樣的惡劣分子,是潛藏在人民中的定時炸彈,必須予以重視。
國安部對這一資訊高度重視,緊急派人到香江調查,除了許爺這事不確定外,其他都有確切證據。
而且還得到訊息,許大茂買賣機器,根本沒走婁興業的途徑,是自己聯絡的,具體細節未知。
案件由國安部遞交到了政治局,出人意料的是,不了了之。
給於的回覆是:蓋世必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有非常之功。非常者,固常之所異也。
意思很簡單,都香江了,不走私,不搞事,怎麼能弄到東西。
雖然事情不了了之,可案卷卻到了閌升手裡。
讓許大茂替他賣命的想法已經很久了,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是越看越滿意,越想越覺得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