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力和賈張氏趕忙收回了手,臉上堆滿了假笑。
“張所長,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上面雖說不讓我們插手你們糾察隊的行動,但在一些惡性案件上,我們依然有執法權。
還有,如果你們在案件上還隱瞞不報,執法犯法,那意義就不一樣了。”
張所長盯著張大力,有點警告的味道。
氣勢和氣質上就像軍人與保安,完全的碾壓。
張大力趕忙擺手。
“不會不會,我們所有的行動都是合規的,今天的事情絕對是誤會。”
“還是昨天的大雨,這位大媽過來軋鋼廠這邊找人,被當成了嫌疑分子關了一宿,這不,今天一問,確實是工人家屬,就有點不願意了,正商量著怎麼賠償呢。”
說完,他看向賈張氏,又給了秦淮茹一個眼色。
“是是,張所長,就是來找我的,昨天走岔道了,我婆婆您也知道,有點冤枉。”秦淮茹趕忙打圓場。
不過,張所長依然看向賈張氏。
就這造型,這氣味,這衣不遮體的樣子,僅僅是關了一宿,說破天去,他也不信。
至於說耍流氓,他都沒往那方面想。
更像是老孃們打架升級版,不然不可能往身上潑尿。
“你們都別說話,你說。”
賈張氏這時候心裡有了底,也輕鬆不少。
只要瞞過去,至少賠她大幾百。
“張所長,張科長說的沒錯,他們無緣無故把我關了一夜,這怎麼行,不賠我錢,那不是白關了嘛?”
“那你這衣服怎麼回事?”
賈張氏趕忙攏了攏,遮住關鍵部位。
“那什麼,就是睡在一個釘子上了,一使勁扯爛了,然後就栽在尿桶上了。”
張所長多少聽說過賈張氏的名聲,無利不起早的一個人。
現在沒鬧,說明談得差不多了,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行,既然沒什麼大事,我們就走了。”
說完,張所長就趕忙帶人往門口走,主要是味道太沖,忍不了。
“張所長,我送您。”
張大力笑著跟上。
“不用了,你們好好談吧,馬上國慶了,你們注意點,別搞什麼大事了,一切以穩定為主。”
“明白,我們保證軋鋼廠這邊不會出任何事情。”
那邊張大力送張所長,這邊劉海中也悄悄跟了出去,他要去找羅主任彙報情況。
而現場的人,各有各的心思。
賈張氏眼疾手快,一把拽住秦淮茹的頭髮,使勁往最裡面的禁閉室拖。
“媽,你幹嘛?疼!”
秦淮茹也不敢還手,只能捂著腦袋跟了進去。
“你給我說,昨天是不是你?”
賈張氏壓低聲音怒道,她還是懷疑。
“什麼是我啊?”
“在這屋裡的,是不是你?”
“我昨天在家啊,從來沒來過這啊!”
“你胡說,我明明聽到是你。”
賈張氏依然不放手,這次她非要問個明白。
“媽,真不是我,你是不是聽錯了?”
“不可能,就是你在這乾的丟我們賈家的事,昨天是東旭讓我來的,肯定是你!”
“東旭?”
秦淮茹心頭一緊,這死鬼怎麼又出來了。
“對,東旭!你還不承認是吧,那就讓東旭親自來找你!”
“媽,不可能是我啊。”
“為什麼不可能是你?”
“昨天人家身上來了,怎麼可能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