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裡到處都是議論紛紛,從食堂到車間,有空沒空都要議論幾句。
傻柱更是被一堆食堂的老孃們圍著問。
這賈張氏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風韻猶存,讓大小夥子都能看上。
還有那秦淮茹的樣子,是不是學她婆婆的?
還有劉海中家裡怎麼有那麼貴的畫,為什麼不賣到國營文物局,是不是腦袋壞掉了等等。
傻柱也煩得不行,不過更多的是丟人和後怕。
兩個流言居然都和他們院子的人有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住一個院。
有人還打趣他和秦淮茹以前的事,他當時就急了。
開玩笑,現在傻柱可是寵妻狂魔,快要當爸爸的人。
當然,眾人也是一笑而過,傻柱近期的表現,大家還是看在眼裡的。
院子裡,在軋鋼廠工作的人多多少少都受到了點影響。
可有些人此時卻頭疼的要命,比如劉海中。
上午傳他兒子上了五十多歲老太太,下午就傳他是個草包,透過行賄上位。
上樑不正下樑歪,老子混賬兒混蛋。
蛇鼠一窩之類的詞,全安他家上了。
幸虧他職位高了,有個專門的辦公室,否則在廠裡還真待不下去。
他嚇唬了幾人,結果沒一個怕他的,指著鼻子就罵。
怎麼難聽怎麼來。
他是有氣撒不出,想解決這事,還沒這能耐,找羅三主任,結果還找不到。
一下午就急得滿嘴是泡。
另一個頭疼的是秦淮茹。
雖然沒有明說,對她指指點點得人可真不少。
賈張氏的大嗓門,還有衣不遮體的從保衛科出來的樣子,被很多人看到,也認出來了。
流言中的那個老太太就有了正主。
加上秦淮茹平時就喜歡賣弄風騷,風評也不好。
一丘之貉!太清楚了!
最後一個頭疼的是二大媽。
這還要從流言傳到四合院說起,暢享美好未來的賈張氏正數著二百塊錢,聽到院裡議論紛紛,說她被十幾個大漢輪j的故事,頓時怒不可遏。
直接坐在家門口對著劉家罵。
她也不說什麼事,就罵劉光福不是東西。
二大媽本來還不明白,自己兒子早上回來,匆忙收拾點行李就走了,也沒個理由,只說永遠不回來了。
現在聽賈張氏罵,加上流言,什麼都清楚了。
關鍵現在還不能回嘴。
搞得整個四合院都對她家指指點點的,都不好意思出門。
當然,指著賈張氏的人更多,就是這老太婆臉皮厚,完全不在乎,反正只是流言。
再說她還有兩千塊錢打底,愛說不說。
還好許母路過的時候,說了一句婁曉娥要睡午覺了,賈張氏聲音才小點。
否則能引來更多人,那笑話就更大了。
……
羅三回到軋鋼廠就開始考慮許大茂的方法。
他擔心劉海中不會答應幹這事。
這是常理,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那麼幹。
孫子兵法、三十六計,他都梳理了好幾遍,依然沒有穩妥的方法。
無奈,只能把劉海中單獨叫了過來試探試探。
“老劉啊,外面的傳言你也聽到了,我也不管這訊息怎麼傳出去的,可事情得解決啊。”
劉海中心中一緊,不會要擼掉他吧。
“羅主任,我劉海中可是您的人,您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這東西都送了,您不能讓我座位都還沒坐熱,就下去吧?”
羅三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