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賈張氏很興奮,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
不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裡面沒底片、沒照片,只有一張紙,她還不認識字。
“秦淮茹,快過來。”
“啊?什麼事啊?”
“你小聲點,快過來給我看看,這上面寫著什麼?”
看到賈張氏拿著一個信封,秦淮茹有點小緊張,不會又收到勒索信了吧?
“別愣著,過來看看寫的什麼。”
“哦!”
秦淮茹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拿過信紙念道:“底片在賈家張大娥手裡。”
她不明白,看了看賈張氏。
而後者陷入了沉思。
“媽,這什麼意思?”
秦淮茹問道。
“勒索我們的人,又用同樣的照片去勒索劉海中了,今天我親眼看到劉光齊去交的贖金。這就是他們準備給劉海中的信,被我截獲了。”
“啊?”
勒索的事肯定還要秦淮茹參與,賈張氏也沒隱瞞。
“劉海中也不知道我有底片,這是個機會!
實話講,咱現在有底片,我還洗了兩張照片,完全可以冒充勒索我們的人,去勒索劉海中,你覺得怎麼樣?”
“啊?”
秦淮茹有點跟不上節奏。
“那群人管我們要了兩次錢,我們也管劉海中要兩次錢,把咱家的窟窿堵上,你覺得怎麼樣?”
“不會被人發現吧?”
“不會,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那群人之後沒聯絡我們,肯定也不會聯絡劉海中,木盒我都準備好了。”
說著,賈張氏從口袋裡拿出今天下午才打造好木盒。
“咱交了兩次錢,總共八百,劉海中比咱有錢,說什麼我們要把錢拿回來。”
此時的秦淮茹已經理清了思路,這主意確實不錯。
只要做好,神不知鬼不覺的,還能把屎盆子扣在勒索她們的人身上。
“媽,我要一半!”
“什麼你都要一半?主意是我想的,東西是我準備的!半成我都不願意給你。”
“那我要四成!不能再少了。”
“最多兩成,大不了,我讓棒梗幫忙!”
“媽,你把棒梗帶壞了都!”
“兩成,你就說行不行吧?!”
“行!”
兩人緊接著商討著敲詐細節,最終定下五百加五百的政策,先騙一千,之後視情況而定。
……
軋鋼廠的演習一直搞到九點多,拖著一身疲憊的劉海中那個後悔啊。
跑來跑去,比在車間還累。
果然領導也不好當。
不過,來不及休息,吃著飯就開始問劉光齊事情的進展。
“盒子鑽水裡了,沒看到是誰,我就回來了,你那邊呢?”
“從中午宣佈演習,到演習結束八點多,糾察隊一千二百多人,沒有缺席的,我來回確認了兩遍,一個都沒有,這就奇怪了,不是糾察隊會是誰呢?”
劉海中有點想不明白。
“那天晚上下著大雨,禁閉室就在工廠裡面,想要從窗戶拍照,肯定是軋鋼廠的人,可那段時間只有保衛科和糾察隊的人在。
難道下午吃飯的時候,他們又找的外人去拿的錢?”
“不會,像這種事情,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找外人……會不會是小偷小摸進了軋鋼廠,順道拍的?”
“也有這種可能!”
不管劉海中父子怎麼想,可依然沒有個結果。
在劉海中心中還擔心著勒索的人不講信用。
想到這,他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