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分析了很久,自從你走後,我對這群兄弟確實怠慢了不少。可能得罪了一些兄弟。
所以,希望大茂兄弟可以在中間調停調停。”
張大力笑道。
“這樣,今天我有點忙,明天下午吧,你讓齊大發那幾個隊長到我那一趟,我先把事情問清楚,咱別冤枉了人。
你也知道,我離開了軋鋼廠那麼久,也不知道他們還願不願意聽我話。
如果真是他們做的,我儘量勸他們把底片銷燬。”
“別別,錢可以照給,再多點也沒關係,只希望這事別節外生枝。”
“張哥局氣,可咱話說前面,這事我只能在中間說說,萬一他們不聽我的,或者不是他們做的,兄弟就幫不上了。”
“沒問題,只要大茂兄弟肯出手,哥哥感激不盡。”
張大力掏出了一包牡丹園放到了桌上,還特意拍了拍。
“大茂兄弟你忙,我還要去軋鋼廠集合,晚上看演出,就不打擾你了。”
“好,這事可不能耽誤,我送你。”
送走張大力,許大茂從煙裡面掏出了二十張大團結。
這群小兄弟辦事是嫩了一點,要是他,肯定先把照片塞到他們家裡,搞得他們後院先起火,再進行勒索。
而且要的不能是錢,讓他們去抄某些人的家該多好。
比如孫保國、大領導之類。
這事也就吃準他們不敢大肆宣揚,否則,還真容易查出來。
四合院。
即使沒了好看的節目,電視機前也坐滿了人。
午飯時間,大家端著碗就過來了,所以許母就沒打算收進屋。
許富貴也來了,一家人按照許大茂的叮囑,早早地吃完了午飯。
沒過一會兒,汽車的鳴笛聲出現在了院外。
許家三人趕忙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司機老薛主動進來,先搬走了輪椅,緊跟著是許母攙扶著婁曉娥往院外走。
這一幕讓鄰居們很意外。
“大茂媽,大中午的,你們這是幹嘛去啊?”
“哦,大茂派車來接我們。”
“大茂不是在長安街嗎?你們要去那邊啊?”
“是啊,說是去國誼賓館那邊溜達溜達。”
“真好。”
這時,眾人還沒覺得什麼。
直到許富貴鎖上門出來。
“呦,老許,你這有日子沒來了,怎麼來了就走?”
閆埠貴喝著疙瘩湯問道。
“嗨,你們不知道啊,晚上不是有演出嗎,大茂擔心人太多,擠著我兒媳婦,讓我們提前過去。”
“不是?你們家不是沒票嗎?”
“誰說的,我們家怎麼可能沒票?三張呢,我的、大茂他媽,還有曉娥的,就坐在領導席後面。”
說完,許富貴也不管眾人的臉色,抱著大包小包走出了院子。
“我就說嘛,大茂,那麼大廠長,怎麼可能沒分到票。”
“是啊,這一分就是三張,位置還是最好的。”
“哎,人比人氣死人啊。”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臉色鐵青的二大媽,她這兩天炫耀了可不止一次兩次。
這一對比,簡直成了笑話。
關鍵晚上,還要用許大茂家的電視看演出。
屋裡的劉海中又拿出了小本本,把這一筆記了下來。
這叫徇私舞弊,中飽私囊,利用職務之便,為家人謀福利。
公車私用,違規違紀。
看著小本本上積累的幾大條,他覺得是時候找羅三彙報工作,為扳倒許大茂添磚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