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沒錯,那此事就成了,兩個月內,劉海中要是還不清這些錢,那這兩套房子就是閆埠貴的了,如果還清,只要付利息就可以了。你們兩邊都沒異議了吧?”
“沒有!”
閆埠貴和劉海中同時說道。
“好,那就這樣吧。”
見屋裡的人都起身要走,賈張氏實在忍不住了。
“別慌!”
“你有什麼事?”
楚權問道。
“我,我,我們家棒梗被欺負了,現在都不敢出門,你們作為管事大爺,不能不管不問吧?”
賈張氏懷疑秦淮茹拿了自己家的房契,可一想,回去一看不就知道了,就沒再問。
“你們不是去派出所了嗎,還要我們幹嘛?”
說起這個,閆埠貴還有點生氣。
“派出所是派出所,大院是大院,大院裡的人被外面的人欺負了,你們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人家為什麼只找棒梗麻煩,不找別人麻煩,自己沒點數嗎?
如果棒梗在外面幹小偷小摸被人報復了,也找我們幫忙?我們不成幫兇了?
回去先問清楚棒梗幹了什麼再說吧。
各位,岳父岳母,我先回去了。”
“好!”
眾人見許大茂起身,也都準備離開。
賈張氏有點迷茫,什麼為什麼只找棒梗的麻煩,不找別人的?
這不是易中海經常說的嗎,怎麼用在棒梗身上了。
不合理啊。
她確實怕許大茂,也不敢反駁。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所有人離開。
回到家中,賈張氏顧不得過來要奶糖的棒梗,匆忙開啟床頭櫃,翻找房契。
看到泛黃的那張紙還在,終於鬆了一口氣。
旁邊的秦淮茹也有點後怕,還好糊弄過去了。
,!
“這劉海中是不是要搬走了?”
“沒啊,沒聽說啊?”
“他借那麼多錢,怎麼還,肯定是要買新房子去了吧。”
“不知道。”
“劉光齊那個房子又回不去,這邊三間屋子住著七口人,我看著都擠,借那麼多錢,肯定是想買一個小院子,一家人一起住。”
“啊?”
秦淮茹不是疑惑賈張氏的腦回路,而是忘記了劉光齊還有一套房。
也就是說,劉海中完全有能力出兩套房,卻用了她賈家的房,這讓她有點難以接受。
賈張氏小心地把房契收好,繼續說道:
“這閆埠貴怎麼會有那麼多錢,他也是傻,一千六百塊錢,買什麼房子不行,非得買劉家這個房子,八百都沒有,即使算上劉光齊那間,也不值一千五啊。”
“奶奶,我的奶糖,我要吃奶糖。”
棒梗撒著嬌在一旁喊道。
“對了,寶貝孫子,你到底在外面做什麼了,那群人肯定是報仇的,你好好想想。”
“我,我就是砸了幾家人的玻璃,但沒讓他們發現。”
“哎,你怎麼那麼不讓人省心呢?”
秦淮茹有點恨鐵不成鋼。
可賈張氏完全不那麼想,護住棒梗說道:
“不小心砸壞玻璃我們賠就是,那也不能剃頭髮,扒褲子啊。
是誰,明天我們去找他們,敢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和他們沒完!”
“奶奶,我的奶糖呢,我要吃奶糖!”
“好!”
賈張氏突然轉頭看向窩在床頭玩的小當和槐花。
“你們兩個賠錢貨,趕緊把奶糖給你們哥哥一人一顆,我知道你們肯定還有,快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