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同樣的方式忽悠了另外六人,許大茂又去見了新抓來的帝都大學十人。
還是相同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這也是一種比較,看看到底哪個大學的學生更有骨氣一點。
不過,要審訊還得晚幾天。
許大茂特意囑咐了幾句,不能什麼都他親自動手,太麻煩。
凌晨,一輛運菜的卡車緩緩駛出了工業園,繞了個遠路後直奔四九城北邊。
出城二十幾裡後,又把十個睡得正香的大學生扔到了路邊。
揚長而去。
直到太陽出來,十個京華才子才被準備進城的鄉民挨個叫醒。
“你們怎麼在這睡啊,山裡那麼冷,還不凍壞了啊。”
幾個老鄉心腸都很好,怕十個人凍著,還趕忙升起了一堆火。
田如槐等人眉毛上都是白霜,捂著胸口,渾身哆嗦。
”老鄉,這是哪裡?我們是被……”
田如槐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葛東打斷。
“老鄉,這是哪裡,能告訴我們嗎?我們出來玩迷路了。”
“往南二十里就是四九城了,烤烤火,身子暖和了就趕緊回家吧,都快深秋了,有什麼好玩的,這裡有野豬,容易傷人。”
“好好,謝謝老鄉,我們一會兒就走。”
十人都對老鄉充滿了感激。
又寒暄了一會兒,老鄉走後,十個人圍著火堆又沉寂下來。
就像狼人殺,每個人心中都有劇本,但誰都想隱藏。
現場只有田如槐三人瞭解真相,而其他七人,都是單獨審訊的,不知道誰姓蔣姓汪。
“葛東,再添點柴火吧,過會回城,我們要把特務的事情彙報上去。”
田如槐作為隊長,做出了決定。
“如槐,不行啊,你也知道現在的形勢,我們被特務抓了,又莫名其妙的放了,我無所謂,可這樣,你的,還有其他同學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京華大學出來的學生,大批大批的進入機關單位,所以葛東提出了反對意見,很合理。
“怕什麼,我又沒叛變,我是受了酷刑的。”
說著,田如槐直接露出了胸口的燙傷,一個不規則的六角黑星,相當滲人。
“對,怕什麼,我也是受了酷刑的。我也不怕!怎麼,葛東,你投降了?”
宋小淳也拉開了衣服,露出了傷口。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叛變,就算死,我也不會。”
葛東臉上猙獰,也露出了傷口。
這下壓力給了另外七人。
不過,他們也早有準備。
“就好像誰叛變一樣,我也受到了酷刑!打死我也沒鬆口。”
錢萬里不僅露出了胸口,還展現了背部的鞭傷,有好幾道,相當猙獰。
其他人也差不多,或擼胳膊,或脫上衣,各有各的傷口。
“不過,葛東說得對,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殺我們,這太不合理了。如果彙報上去,如槐,你的政治前途真完了。
其實我更擔心被當成特務,有理也說不清楚。”
“他們這是殺人誅心,我覺得他們是故意放了我們,讓我們受組織懷疑!”
又一同學補充道。
其他人也跟著點頭,很有道理。
看到計策得逞,宋小淳補了最後一刀。
“如槐,我也覺得不應該彙報上去,這可是我們十個人的政治生涯,我相信你沒有叛變,但也請你相信我們。”
“對,你要相信我們,我們都是可以為了信仰去死的人。”
“如槐,聽到你們的受刑的聲音,我當時就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