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中,隋大福腦筋不斷轉動,想要尋找對自己的有利的資訊。
不找不行,時間緊迫。
問到第三個和第四個時間點,如果他還說去廁所了,臺下的數萬學生能吃了他,不管他擦沒擦乾淨。
到時候,即使證據不足,也會被強安上流氓這個罪名。
這叫民意,他太清楚了。
冷汗是越來越多,坐以待斃只會等死。
還有,將要來的其他人,如果再認錯了,那他就太冤枉了。
嚴洪看著隋大福的模樣,心裡有了個大概。
“十月三十號傍晚,五點半到七點的這段時間,你在哪裡?有沒有其他證人?”
隋大福擦了擦汗,硬著頭皮說道:“我在校司令部開會,田如槐等人都可以作證。”
嚴洪轉頭看向田如槐。
後者皺著眉頭說道:“我記得是開會到了五點多,是安排巡邏隊的事,不過天剛要黑,隋大福就出去了,我們開完會他都沒回來。”
“對,田如槐說的是事實,我可以作證!”
臺上的宋小淳直接舉手。
眾人又把目光放在了隋大福身上。
“不會又是去廁所了吧?”
“這是翔遁,從下水道鑽走了吧?”
“看他表情肯定是了。”
“這不是騙小孩的吧,這也都太巧了。”
隋大福聽著臺下的議論,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我當時肚子是不舒服,去廁所了!”
“譁“得一聲,現場立即炸鍋了。
有些人甚至直接罵起來了。
“隋大福,你當我們是小孩嗎,就那麼好騙?”
“你能不能編一個好點的理由,簡直侮辱你京華大學學生的身份!”
“隋大福,如果是你做的,就趕緊坦白,不用拿我們開涮!”
……
就在大家群情激憤的時候,石油學院和帝都大學的受害女學生都被帶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兩個頭戴紙袋的男人。
沒辦法,不能因為指認兇手,把身份暴露了。
陳小蓮和康詩藍也被王月菊重新帶到了現場,手裡還拿著之前調查的案卷線索。
王月菊小跑著上了臺階,在嚴洪旁邊耳語了幾句。
後者點了點頭,接過紙條,又讓人在隋大福臉上戴了面罩。
“同學們,我們仍然需要受害人辨認一下,請大家安靜一下。
隋大福同學,請你按照平時的口氣,念出紙條上的字!”
廣場上立即安靜了,大家都想聽聽到底是什麼字。
隋大福接過紙條,看了一眼,恨不得扇自己兩下。
所有的事情他都搞清楚了。
原來這一切的目標就是他。
字條上是“媽的,晦氣”四個字,他的口頭禪。
便秘也是他的毛病,晚上喝水也是他的習慣。
這完全是一個局,一個讓他身敗名裂,千夫所指的死局。
太陰狠了。
後面不用想也知道。
過會兒保安局肯定會去搜查他的個人物品,不知道會發現什麼證據。當然,還有他那些私藏,到時候肯定社死。
人證物證俱在,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此時,是誰都要慌!
“嚴組長,這是別人給我設的一個局,他們瞭解了我的生活習慣,就是利用我的這些習慣加害我,您一定要調查清楚,不能上了別人的當!”
隋大福趕忙說道。
“那你覺得是誰給你設的局?”
“誰呢?”
隋大福心思急轉,看向田如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