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一路戰戰兢兢地來到智化寺北牆,身後跟著光頭的兩個手下他也看到了。
慶幸自己沒選擇報j的同時,也期望許大茂能儘快趕來。
光頭沒看前面的閆埠貴,而是看向了跟蹤的兩個手下。
見兩人搖頭這才放下心招呼閆埠貴。
“不錯啊,再晚一會兒,我就忍不住動手了!”
“東西都在這了,希望你們信守承諾。”
閆埠貴把口袋放下,掏出了裝寶貝的木盒。
“急什麼!“
光頭嗤笑一聲,示意手下過來檢查。
一件件東西被擺在地上,都散發著樸實無華的色澤。
閆埠貴看向三個鼻青臉腫的兒子,尤其是老二,整個胳膊都已經被血染紅了,心疼的不行。
“爸!”
閆解成看著他們好不容易挖到的寶貝又被人拿走,失落的不行。
“行了,本來就不是我們的,還給人家是應該。老二,你沒事吧。“
閆解放捂著胳膊,臉色發白。
“我還堅持得住。”
“嗯,過會我們直接去醫院。”
一家四口在一起聊著,光頭那邊也數完了東西,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東西沒錯。”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閆埠貴看著光頭,小心地問道。
“走是可以走,可我們的一個青花大罐被你們無緣無故打碎了,你是不是要賠我們?”
“青花大罐?”
閆埠貴頓時想起被閆解放一鋤頭刨碎的瓦罐。
“你要多少錢?”
“五百!”
光頭展開了一隻手,很是淡定。
可閆埠貴不淡定了。
“那就是一個普通的罐子,哪裡值五百塊錢。”
“我說值就值!”
光頭認定閆埠貴好欺負,哪捨得這個訛錢的機會。
“你們這是想訛錢,你們不能這樣!”
“什麼訛錢,你打碎了我們的東西,賠錢是天經地義。”
“我們沒錢!”
閆埠貴這次沒說假話,他家現在確實掏不出那麼多錢。
“哦,沒錢,那也好辦!來,在這上面簽上字就行!”
光頭熟練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到了閆埠貴面前,看到閆解放身上的血,齜牙一笑。
“當然,蓋個手印也行。”
“五百,九分利?你們這是高利貸!我們不籤!”
閆埠貴直接扔掉借貸文書,最困難的時候他都沒伸手借過錢,何況現在。
“不籤那就現在還錢,你想賴賬?”
“你們這是勒索!”
閆埠貴瞪著光頭,眼睛都紅了。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怎麼,你們還想我們動手?”
光頭剛說完,就有人拿著刀子上去了。
“不還錢也行,一根手指一百塊,五根手指的事情,你們誰來?”
“啊!”
聽到要切手指,閆解成三兄弟趕忙縮在了閆埠貴身後,一臉的驚恐。
閆埠貴此時也沒了辦法。
“好,我籤,我籤還不行嘛!“
說完,撿起借貸文書,借了閆解放的血,按了個手印。
“這才對嘛,早幹嘛去了。”
持刀漢子一把奪過借貸文書,遞到了光頭手裡。
“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當然可以!”
光頭笑著看了看合同,示意手下讓開路。
閆埠貴一家見狀,趕忙相互攙扶著往回走。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