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權看著一家人又要用一塊肥皂,他都替這家人著急。
“我看肥皂也夠嗆能洗掉!”
“不知道,先搓搓吧!”
正說著,閆解曠端著半碗酒,半碗油跑了過來。
閆埠貴先試了試酒,顏色沒掉,味道好像消失不少,好訊息。
“先用酒洗,去去味!”
“沒了,家裡就這點!”閆解曠說道。
看閆家幾人又要吵起來,楚權和前院的張大爺又貢獻了點散酒出來。
不知不覺,中院已經圍滿了住戶,一堆人看著閆家四個老爺們,看著他們光著膀子在洗澡。
閆埠貴又試了試花生油,一點作用沒有。
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一家三個職工都不上班,這就是三份工錢。
肉疼。
而且還不知道要耽誤幾天!
“老閆,你們不是挖金子去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有人問道、
大家也看出來了,閆家並不是掉茅坑的,比那嚴重。
閆埠貴知道瞞不住,無奈說道:“我勸你們別去挖了,就是挖金子,挖到一個小盒子,不知道里面是什麼,突然就炸了,然後我們就成這樣了!”
“這是有人故意那麼搞的吧?”
有人立即想到。
“那是,王主任三令五申,不讓居民區挖金子了,還說沒什麼金子,是銅,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可以問許大茂啊,他肯定知道!”
“對,問許大茂!”
許大茂挖到金子的事並不是秘密,只不過上交了,許母說的。
立即有人小跑著去了後院。
這時,閆解成也開始洗頭,可現在才發現,頭髮全都黏在了一起,怎麼也弄不開,味道還特衝。
,!
如果這樣,自己屋肯定不能回。
他感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洗啊,你愣著幹嘛?”
閆埠貴催促道。
“沒用的,肥皂不管用,酒也不管用,頭皮上都是的!”
“啊?”
閆埠貴這會兒光洗臉手和脖子了,忘記頭髮才是重災區。
他往頭上一摸。
好嘛。
全坨一塊了。
腦袋四周的秀髮再也護不住中央的頭皮。
小風一吹,寒氣直衝頭頂。
閆解成三兄弟也注意到了閆埠貴光溜溜的頭頂,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敗頂是家族遺傳病。
他們都懷疑自己老了之後,都會閆埠貴一樣。
人群讓開,許大茂揹著手了走了過來,順便還捂住了鼻子。
“呦,三大爺,您這是鬧得哪一齣啊?”
“許大茂,聽說那個金子是假的,全是銅,對不對?”
一些還想挖金子的鄰居插嘴道。
許大茂點了點頭。
“也不完全對,最裡面是鉛塊,然後包裹著銅,最外面撒上了一層金粉,那一盒子能值一塊錢。”
“假的還廢那勁幹嘛?”
有人即使懷疑許大茂的話也沒在這裡提出。
“我給你們說,這事已經有人在調查了,初步懷疑是有人想搞事情,挖金子的人都被當槍使了。”
許大茂繼續說道。
“挖挖地能搞什麼事情?”
“對啊!”
有人不明白。
許大茂正要解答,閆埠貴不願意了。
“行了,你們別問了,大茂,你趕緊過來,看看有沒有辦法洗掉我們身上的這些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