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手上一頓,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張所長的錢肯定要還,那是官家,現在辦公室的同事的錢要還,為了塑造人設。
可你傻柱的錢憑本事借的,為什麼要還。
“張所長,錢算我借你的,回頭讓他還給你,再還給我。”
傻柱明白,自己要肯定不方便,把錢塞到了張所長手裡。
“好,回頭我讓秦淮茹打借條,沒問題吧?”
張所長接過錢看向秦淮茹。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寫。”秦淮茹還能說什麼。
傻柱朝張所長打了招呼,轉身就走。
秦淮茹知道,傻柱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秦淮茹,我得說說你,這孩子怎麼能那麼打呢,現在不是封建社會,自己孩子,怎麼打都行,現在是新社會,不說打死了,就是打傷打殘,家長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是是,張所長,是我們家的錯,我們以後肯定改!”
秦淮茹也沒辯駁,趕忙認錯。
“行,你們知道就行,念你們初犯,也不懲罰你們了,可你們要記住了,不能有下次,否則決不輕饒。”
“是是,一定沒有下次。”
張所長管護士要來紙筆,讓秦淮茹寫下借條,這才放心離去。
又過了半個小時,小護士推著病床出了手術室。
秦淮茹急忙走了過來,看著被包裹成阿三頭的小當,急忙問道:“大夫,我孩子怎麼樣?”
“也不是什麼大手術,很成功,孩子現在沒事,好好靜養就行了。以後你們注意點,怎麼能那麼打孩子呢?”蘇大夫擦了擦額頭說道、
動手術可比哄孩子睡覺簡單多了。
”是是,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家長的錯。“
”孩子要住院觀察一晚,沒問題的話,明天就能出院。也不用陪床了,明天來接就行了。“
”好,好,沒事就好。“
秦淮茹終於也放下了心。
今晚對某些人來說,終是睡不著覺的一夜。
賈張氏在聽到七十多塊錢醫藥費時,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這些錢可是她們家過年用的,不僅花完了,還欠了張所長四十多,賴賬還不行。
她要知道,那幾笤帚下去能打沒七十多醫藥費,說什麼也不會下那麼狠的手。
秦淮茹也差不多,錢不錢的無所謂,再掙就是,可今天傻柱是和她說話的語氣和態度讓她心寒。
她可以不在乎,但不能傻柱先不在乎!
巨大的失落感讓秦淮茹很憤怒。
後院,一大媽已經照顧小槐花睡下,再詢問完回來的傻柱後也是一陣後怕,兩個孩子整天在她身旁,不是親孫女也當成了親孫女。
現在發生了這事,不心疼是假的。
當然,不止有人心疼,還有人屁股疼、嘴巴疼。
經過許大茂的不懈努力和大夫的深入檢查,對閌升和曹少芝的病情做出了最終判斷,一個是直腸癌,一個牙齦癌,好在還不大,以現在的技術,割了就行。
兩人肉體上是疼得死去活來,只有打了止痛針才能睡一會兒。
精神上的折磨更大,怎麼什麼倒黴事都發生在了他們家身上。
也太慘了吧。
死肯定不想死,好死不如賴活著。
什麼爭權奪勢,什麼爾虞我詐,全都放到一邊,先救活自己再說。
閌升得知病情,立即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手段,邀請全國和外國的專家到醫院給他自己診治,實在不行,去外國也是一個選擇。
大量的重要領導在得知閌升患病的訊息,立即放下手頭的工作,親自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