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酒足飯飽從流村鎮大隊出來的時候,一行數十人出現在了茅草屋的院子裡。
其中就有凌耳的警衛副團長,那個疤臉漢子吳六峰。
在瞭解完具體情況後,吳六峰還是決定重建一下。
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弄塌的,反正最後出來的都是他們自己人。
這事說不清楚。
不拿人民一針一線,是我軍的優良傳統,更別說弄壞別人的房屋了。
也不用找建築隊,幾十人清理的清理,該伐木的伐木,即使是寒風也擋不住他們幹活的熱情。
相信也用了不多長時間。
至於許大茂,既然不讓跟著就不跟著,也沒什麼大不了。
院子四周生起了篝火,一是為了驅寒,再者為了燒水和泥。
牆壁也要修整加固一下,防著被積水泡倒了。
房屋清理的很快,之前的茅草和房梁肯定不能用了,都填進了火堆。
就在一名戰士搬動一個草藥架時,差點被帶起的繩子絆倒。
小戰士好奇之下,放下草藥架,拽動繩子,居然一直延伸到一個黑色大罈子下面。挪開罈子,再一拉,又從地上帶起了一個木蓋,露出了一個坑洞。
“隊長,您快來。”
小戰士朝坑裡看了一眼,急忙喊道。
附近的戰士好奇,也都湊過來看,眼中都出現了驚喜。
“隊長,快來,快來,有發現。”
吳六峰聞言,急忙從火堆前跑了過來。
“怎麼了?”
“您看看這個!”
小戰士臉上滿是興奮,幾個月前,在關小波用藥的時候,他見過這個類似的藥桶。
吳六峰也一樣,他往裡一看,急忙問道。
“怎麼發現的?”
“我就是搬這個藥架,帶起了繩子,然後把這蓋子帶起來了。”小戰士如實說道。
吳六峰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卻為了難。
不問自取是為偷,他知道這東西的價值,以他的身份不能做出玷汙自己這身衣服的舉動,可他還有個領導,身體不好。
糾結再三,他還是決定先上報再說。
用蓋子重新蓋住洞口,房子繼續蓋。
吳六峰趕忙跑回車子,親自彙報此事。
上面回覆很快,保護好現場。
林家灣,四輛車子快速駛出了院子,出了城直奔白羊溝。
同時,兩輛載滿士兵的卡車呼嘯著出了某大院,其中一輛車上居然還運了一個大缸。
還有某檢測所,幾名專家加上一些儀器被強行帶上了車,直奔城外。
這麼大動靜,訊息自然傳播的也快。
又是親自去,又是大缸,瞭解白羊溝事情的人,大致能猜出白羊溝發現了什麼。
包括還在醫院的閌升,聽完彙報,他差點吐出一口血。
“沒想到,自己病急亂投醫,居然給別人做了嫁衣,去找許大茂,快去!”
革委會總部,絳靜聽完彙報直接拍了桌子。
“無恥,無恥小人!不知道老師比他更急嗎?這許大茂是怎麼辦事的,沒用的廢物!“
西苑另外幾處,幾名老人的動作很一致,只是看了一眼,問都沒問,繼續伏案忙起自己的工作。
這事兒,是福是禍猶未可知。
白羊溝,等到凌耳被抬到小院的時候,茅草屋的房梁已經搭建好了。
吳六峰也知道自己首長要過來,提前在院子裡搭了帳篷,並升起了好幾個爐子。
而凌耳下了擔架,被冷風那麼一吹,突然變得冷靜下來。
他知道,這一步可能走錯了,太激動,沒考慮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