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發和矬子一家也沒多待,聊了一會兒天,高興地離去。
他們這群小兄弟,尤其是最開始的三百人,去掉那些背叛的,逢年過節都會過來拜見嫂子,看看晴晴和強強。
而平時,齊大發和矬子等人作為代表,也經常過來。
國家也沒因為許大茂的離去有所怠慢,而關於許大茂的傳說早已經封存,看到當時場景的人大都被要求寫了封口令,所以很少有人提及。
四合院還是原來的四合院,沒了易家、劉家和賈家,各戶倒是平和了不少。
院裡多了很多孩子,閆家最多,傻柱其次,比著生,每年都有,就沒消停過。
閆埠貴這輩子的任務算是基本完成了,多虧了那根金條,他給兩個兒子買了房,結了婚,閨女也給找了個好人家,雙職工家庭。
閆解放夫妻住在原賈家的位置,結婚六年,生了兩女一男,每月交生活費,到前院吃喝。
閆解曠出去單過,倆兒子。
老大閆解成後面又添了兩個,實在是壓力大,沒敢多生。
傻柱家就比較壯觀了,連續五個兒子,第六個也沒去查是男是女,按照他的話,不生個閨女出來誓不罷休。
冉秋葉是胖了一大圈,沒辦法,傻柱彈無虛發,讓她不是生孩子,就是在生孩子的路上。
還好有一大媽和冉秋葉她媽過來照顧,不然非累死不可。
中院楚默也結了婚,生了娃,一家四口住原來何雨水的屋子有點擠,楚權老兩口一商量,就和侄子換了房,也挺和諧。
大雪依舊,路面早被白雪覆蓋。
晚上,一聲雷鳴響徹了夜空,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了四合院門口。
長髮及腰,白衣勝雪,一身法袍,仙氣飄飄。
青年的髮絲快速變短,每一秒好似消失一寸,臉上皺紋也開始出現,衣服也成了最普通的中山裝套在身上。
看到熟悉的場景,許大茂松了一口氣,終於回來了。
神識微動,妻兒都在父母家,還在吃飯。
他看了看遠處,又看了看天空,天道依然排斥,但對現在的他已經無可奈何。
遠處還有幾個監視或者叫保衛人員,目光總是落在四合院門口。
許大茂朝著他們招了招手,邁步進入了四合院。
保衛人員看到那邊背影,全都愣在原地,剛才明明沒人,突然就出現了,而且這個人影,很熟悉。
幾人匆忙按下呼叫鍵,報告現場情況。
四合院內,許大茂走進了院子,前院到處的都是孩子的嬉笑聲,有男有女。
聲音之中還能聽到閆埠貴在給兩兒子商量增加生活費的問題,不多,一家兩毛。
許大茂搖了搖頭,都那麼多年了,這三大爺還是沒改摳摳搜搜的習慣。
到了中院,安靜很多。
楚權夫妻的身影印在窗戶上,兩人還在檢查手工活,一絲不苟。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抱著倆孩子餵飯,非常和諧。
傻柱中院的家開著燈,但屋裡沒人。閆解放的家也沒人,卻黑漆漆的。
進入後院,又是一番景象。
傻柱家一邊是孩子的打鬧聲,一邊是冉秋葉恨鐵不成鋼的自責聲,看情況是輔導孩子作業呢。
許大茂看著自己家,黑漆漆的,但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推開房門,拉開電燈。
許大茂打量了一圈,乾乾淨淨,家裡添置不少東西,整體格局和自己走時差不多。
牆上相框裡的照片訴說著這七年來的變化。
挺好。
許大茂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父母院外。
可不能直接進屋,萬一嚇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