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和三大媽也在院門口伸頭看著中院的情況,看到傻柱回屋,立即就和鄰居們議論開了。
“這傻柱是不是真傻了,看來是逃不出賈家的魔爪了。”
“我看他是有見不得人的事藏著掖著呢。”
“誰說不是呢,看著吧,傻柱八成要娶秦淮茹了,咱準備喝喜酒吧。”
“他有錢辦嗎,五毛錢份子錢,不能再多了。”
……
賈張氏回到屋裡,提著飯盒還在秦淮茹面前炫耀了一下。
“怎麼樣,傻柱還是傻柱,要他就給,你也別裝死了,趕緊起來做飯,這點哪夠我們吃的!”
秦淮茹看見飯盒突然又來了力氣。
“媽,這飯盒我們不能吃,我有用!”
“有什麼用,不行,不吃我晚上吃什麼?”
秦淮茹知道跟賈張氏說不通,也不耽擱時間,直接掏出一塊錢,塞到了她手裡。
“有大用。”
說完,奪過飯盒,揣起一把剪刀就出門了。
賈張氏嚇了一跳,看了看一塊錢,沒敢說話。
秦淮茹直接去了易中海家。
一大媽還在做飯,看到秦淮茹進屋,只能暗罵一句生著悶氣。
而此時的易中海還在喝茶,心裡在想怎麼說服傻柱。
“一大爺,我想去傻柱屋,您得幫幫我。”
“你說。”
秦淮茹亮了亮剪刀。
“我擔心許大茂攪和,所以……”
易中海哪還能不明白,這是秦淮茹的決心,點了點頭。
“你先回去,十分鐘就差不多了。”
隨即起身去找了閆埠貴和劉海中。
劉海中很興奮,易中海居然花錢讓他請許大茂吃飯,還是東來順,好事啊。
閆埠貴更不用說了,大度地把自己的飯菜平均分給了兒女們。
兩人拿了易中海十塊錢,直接去了許大茂家。
許大茂聽說要請自己吃飯就感覺不正常,推辭一番,可兩人還是堅持,沒辦法,許大茂只能說帶著許母和婁曉娥,結果兩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更讓許大茂懷疑了。
不過也無所謂,過倆月,東來順就要改招牌了,也不容易去了,現在多吃一頓是一頓。
而且兩人給的理由也很充分,一個想問怎麼更好的結交領導,一個想問怎麼更好的利用驅蚊藥當上班主任,這事鬧的,這不許大茂強項嘛!
一行五人,說說笑笑就出門了。
易中海看到許大茂一家都出動,差點吐血,這十塊錢是一分不想給他留啊。
秦淮茹也看到了,等許大茂消失在門口,拿著飯盒奔了傻柱家。
傻柱還是習慣性的沒插門,正鬱悶地喝酒呢,連花生米也沒有,被棒梗偷乾淨了,他看到秦淮茹進來也嚇了一跳。
秦淮茹一改往日的嬌媚和柔弱,一臉嚴肅,把飯盒開啟放到了桌上,表示沒有吃過。
“傻柱,我先替我婆婆說聲對不起,不該拿你的飯盒!”
“我們家和你非親非故,不能總拿你的東西。”
傻柱沒說話,有本事把花生也還回來啊。
忽然,秦淮茹眼淚就掉了下來,還有點磅礴。
“傻柱,我問你,你是不是真得認為我是那種女人?”聲音中還帶著一股淒厲。
傻柱有點慌,沒等他說話,秦淮茹直接掏出了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傻柱,我就再問你一遍,你真不相信姐了嗎?”
“秦姐,你這是幹嘛?”傻柱更慌了,趕忙站起想要去奪剪刀。
“你別過來,你不信姐,姐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