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垏是知道沈晨謙他金屋藏嬌一個小女人的,想想那單身多年的老光棍兄弟,好不容易開了竅,是不該去破壞,又看向葉墨,“那你去吧,讓我休息休息。。”
葉墨從懷中拿出一張相片遞給他,“你看看。”
顧言垏拿過相片,漫不經心道,“白洛橙那兩個兒子。?都那麼大了,兩歲了吧。”
葉墨想著小司瀚那張臉,眼裡都是笑意,“阿垏,你看右邊那個和我像嗎?”
顧言垏又拿起相片看了看,斟酌了一下,“還別說,還真有些像你,特別是那雙眼睛,和臉型輪廓,單獨抱出去,要說你們是父子,我看別人都信。”他要不是知道白洛橙這一對孩子是怎麼來的。還真以為是葉墨的孩子。
葉墨優雅的拿著酒杯,喝了一口,然後輕輕的說,“他叫葉司瀚,是我的兒子,我和橙橙的兒子。”
“哦,這樣的,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顧言垏淡定的點點頭,放下相片,拿起酒杯也喝了一口。
突然反應過來對方說的什麼,一口酒直接噴出,“什麼?,你剛才說什麼?。”馬上放下酒杯,又拿起那張相片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
整個人都激動了,“你說這個是你兒子。?”
“嗯。”葉墨一臉得意點點頭,那眉眼間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笑意,可想而知他現在心情是何等的美麗。
顧言垏也不喝酒了,站起身,走到葉墨面前,眉頭皺的緊緊的,伸手摸了摸葉墨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阿墨你沒發燒啊。”
又看了看手錶,“天雖然黑了,但是也還不到做夢的時候啊。”
葉墨,“。。。。”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剛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沒了,“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暗淵我沒時間管,我要帶孩子,阿晨要哄媳婦兒,所以你這個孤家寡人就先管著吧。”
“小司瀚是我的兒子,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信不信隨便你,暗淵你管理得挺好的,你就一直管著吧。”
哦。。。那麼兇,看來是生氣了。
還想一直把他丟暗淵,那可不行。
“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他叫葉司瀚是吧,還別說,長得還真像,一看就是你兒子,說不是你兒子我都不信。。”顧言垏想著應該是阿晨做的手腳吧,那王八蛋手腳一向不乾淨,這種偷龍轉鳳的事他又不是沒幹過。
葉墨聽到他說司瀚像自己,心情又好了,“你也別在玩了,找一個人穩定下來吧。”
顧言垏心裡閃過一個清冷的身影,“哪那麼好找啊。”
“我記得你從前好像對那個叫如霜的挺上心的。”
顧言垏沒有回答,只是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有些人註定不會是一路人,就好比他和那個清冷的女人,永遠不會成為一路人。
暗淵和孤狼的恩怨也好,他的性格和那個女人的性格也好,都註定了他們的結局。
他們一起離開x那天,葉墨讓他送如霜,他拒絕了,就是不想在和她有什麼交集。
顧言垏是一個很理智的人,他知道如霜不是一個能隨意沾染的女人,她外表清冷孤傲看似無情,這樣的女人一旦動情就會很專一。
而專一是他最害怕的,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餘生只愛一人,如果他招惹了她,又不能從一而終,那就是害了人家。。
他不是葉墨和沈晨謙那樣的人,一個兩個要麼跟和尚一樣清心寡慾,要麼跟惡龍一樣執著於寶物。
他不喜歡被人左右,特別不喜歡被愛情左右,他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皆沾身,片片不沾心。“呵呵,你覺得我會為一個女人停下腳步嗎?”
葉墨看了一眼顧言垏沒有在說話。
顧言垏看向葉墨,“你和她怎麼樣了,她答應和你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