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去解剖。”
晁千與特案組的彭君緊跟著走進,“3.26校車事故里面貓膩不少阿。”他看著彭君,“為什麼本該死在爆炸中的人會出現在山洞裡?洞裡是三具屍體,其他的九人呢?是死是活?”
彭君緊緊皺著眉,對身後的藺棠道,“聯絡3.26校車事故的家屬。”
3月26日,校車在去藍月湖的途中發生事故,爆炸,一車十四人死亡,屍骨無存。
3月25日,鄭雨筠父母收到了女兒的照片,女兒在藍月湖,並準備在藍月湖露營。
4月2日,鄭雨筠父母祭拜女兒,看到了女兒。
隗葵坐在會議室,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白板上3.26校車案的時間線。她看了許久,放下咖啡,站起身走到白板前。白板上的字隨著板擦經過不留一絲痕跡。她拿起白板筆,重新在黑板上寫下了時間線。
3.25,藍月湖,鄭雨筠與一車同學遇難,未死。
3.26,校車事故發生,一車人亡,假象。
4.2,鄭雨筠出現,後消失。4.2是否就是她死亡的時間?
3.26被紅筆圈起,一圈又一圈,隗葵想不明白,為什麼要製造一場事故,造成一車人都死亡的假象?如果當時去藍月湖的是十二個學生沒死,他們為什麼不回家?
“葵姐。”耿壯壯敲門走進會議室,“3.26校車事故的dNA檢測已經出來了,韓老讓我們去法醫室。”
當年3.26校車事故發生後,除了司機的位置有一具完整的碳化屍體外,其餘的都是散落四周的屍塊。消防與法證、法醫花了不少功夫才一一收集起來。本該由家屬拿走安葬,一是因為不知道誰是誰,二則是因為鄭雨筠的父母一直上訴,這些便作為證物儲存了下來。
“那具完整的屍體事故發生的三天後,就被家屬領走安葬了。”冷雨將檢驗報告發到公共資料夾裡,讓他們能夠檢視,“其他的屍塊,全部與3.26校車事故的家屬進行了dNA檢測。”她看著法醫室的眾人,“不匹配。”
“不匹配?”耿壯壯瞪大了眼,“被燒死的不是他們?”
冷雨搖搖頭,“不是。”
“不是他們是誰?”繼續問。
冷雨公事化的笑了笑,“不知道,這是你們重案要查的。”
“或許我知道他們去哪兒了。”隗葵抬頭,將手機上的語音外放。
杜良的聲音從隗葵的手機裡傳出,“葵姐,卡片的事我問清楚了。”
那種卡片,都是皮條客的。皮條客都有自己的地盤,所散發的卡片也都不一樣。這種卡片,大多數是塞進連鎖酒店或者是小旅館的,大一點的酒店他們進不去。不過也有一些皮條客關係夠硬,買通了酒店的安保,能夠從後門進酒店塞卡片。
這種皮條客,手裡基本上都沒有人。都是有人聯絡他們後,他們再聯絡上層,上層會根據需要派人過去,費用都是按照三三四來分。皮條客三,控制妓女的拿三,剩下來的四則是孝敬給照著這片區域的老大。
“……大概是十年前都是這樣的,後來嚴打,掃黑,掃黃,他們就不敢這麼幹了……”
那些妓女都是他們從世界各地買來的,沒榨乾他們身上的最後一絲價值,絕對不會放他們離開。後來,不知道由什麼人牽頭,成立了各種會所、酒吧。明面上是乾淨生意,實際上做的還是黃賭毒。
“葵姐,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知道的,那些皮條客大多數都吸毒,能不能活二十年都說不準。”杜良帶著苦笑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我找到了一個老混混,我臥底的時候,他正好在雲南邊境惹了事,我幫過他,所以他才會跟我說這些。按著道上的規矩,洗白上岸的人,對於曾經的事情,就是死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