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連百分之一都不到。
不甘心啊……
怎麼可能前面的機關墓室那麼多，靈皇傳承旁什麼阻攔都沒有。
長鬚長老一步一步走向他，藍階大靈師的威壓敞開，不管是面前的習若舟還是沈祟連移動都難。
後背出像是壓上了整座山一般，他不得不彎下腰……
剛剛好了沒多久的膝蓋發出清脆的咔啦咔啦聲，像是骨頭在碎裂……
痛啊，像是很小的時候被嫡母找人硬生生敲斷腿那般無力的疼。
長鬚長老站在他的面前，而習若舟雙膝被迫跪地，他的陰影將他完全籠罩。
明明罪魁禍首的仇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習若舟咬碎了後槽牙卻連手都抬不起來。
長鬚長老渾濁的眼球映出面前的少年，似是惋惜：“你若是躲起來多好，偏偏讓我發現了。”
他骨瘦如柴的手指掐起他的臉頰，指尖狠狠插進臉側的肉裡隱隱泛出血絲……
……
“轟！”
結冰的墓室之中的另一面牆碎裂，噼裡啪啦掉落碎屑的聲音延綿不絕。
還有人？
“嘶！”
長鬚長老呲牙，看著手腕上多出的一道血痕兀得鬆開習若舟的臉。
他捂住手腕後退兩步，看著面前突然來人。
“四個人……倒是都齊了啊。”
夜玄霜將匕首插進腰間，歪頭看了看狼狽跪地的習若舟。
若不是師父說先去近身先將他們兩人分開，她是萬萬不會主動出手的。
長鬚長老儲物袋中的好東西並不少，他不知吃了什麼，手腕的血痕開始快速癒合。
他獰笑看著來人：“一起送死嗎？”
凰初去將沈祟扶起來，抬眸看著面前的人。
長鬚長老藍階大靈師的威壓再次落下，一息之間三人皆是一頓。
凰初抬手揮散，朝著面前的人走去。
他驚恐道：“你怎麼會？”
想到自己竟然看不到習若舟的修為，這四個人說不準身上帶著什麼寶貝。
凰初走到他的面前，他撫著長鬚的手不可一世道：“今日便是你跪下，我也不可能放過你，不過可以……”讓你最後一個死！
他的話還沒說完。
“咚！”
迴音在空曠的主墓室裡迴盪不止，長鬚長老雙膝重重跪在地上。
他的臉上有劇烈疼痛的扭曲，還有不可置信的驚訝。
為什麼？
可背後的不是巨山，就像是空間在一點一點無差別向下壓縮，且只針對他一人。
凰初沉著臉，手掌一動，空間如豆腐一般在她手中移位。
“咚”“咚”兩聲。
兩條手臂應聲而落。
只見她的指尖一點，手臂帶著半截絲綢衣袖就在他眼前。
一點一點被碾壓成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