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宰相的府邸定為中宮,對映四方,開休生死驚傷景杜,我現在能夠唯一說的就是生門的人貪的最多。”
“開休生可是三吉門,怎麼就他們貪的最多,這抓出來可是死罪啊,那你再說說其他的。”
“其他的東西只有看你自己去領悟,我只能說這麼多,那一本賬本也在你手裡,你自己能夠看得出來多說無益,等你什麼時候把人帶到我面前,我會如實坦白所有一切。”
“這麼顧家嗎?按照道理來說,你都已經混到這個等級了,老婆這種東西並不是個問題,孩子這種東西也不是個問題,你這麼在乎。”
“哼,大人,這種絕情的人自然是不懂的。”
王青的眉頭一挑動,這話怎麼感覺還有其他的意思,好像是在說他不行。
“那你這個說的,你說他們貪了,他們要是說他們沒有貪呢?”
“呵呵,如果別人說你是個壞人,你自己相信嗎?就例如我,倘若我沒有這個賬本,我早就已經被處理了,他們都不是傻子,在權衡利弊之下一定會想跟對方博弈,留下自己的性命,而這個籌碼是他們牢牢握在手裡的救命稻草。只要大人能夠抓住他們,逼問出來,其中的東西結合眾多的證據,接下來就不用我教給大人怎麼做了吧,大家都是為了活命,沒什麼對與錯。”
這人很聰明,從始至終他的嘴裡都閉得很緊,要不是今天王青帶來了他老婆的貼身之物,否則他也不會說這些東西。
“果然那還是你們這些老謀深算啊,比不過比不過。給他安排一個好點的房間。”
“是!大人”
走出天牢,這個算是給出了一些真正有用的資訊,但實際上他也說了有些沒說的東西,以秦檜的家定下中宮開始,向著八門對照,他也就只說了個生門貪的最多。
其他的他是閉口不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呀,可能只有回到家裡裡面讓了,系統演算一下吧。
“你這老傢伙不給我說,我也能靠著大資料把它搜尋出來。”
深夜,王青獨自站在庭院之中,眼前的棋盤已經完全改變了,系統在上面操縱著每一顆棋子來回動彈。
“讓我來看看,把秦檜的家當做最中間的位置定下八門,開門是禮部侍郎董景澄?”
這個傢伙貌似說的是真的那按照其他的來看,生門即是死門,三吉門與三凶門對調,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那也不對呀,那剩下的兩門是在幹嘛呢?這對照的一個可是張浚家和我家?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這傢伙早就已經開始預料到,咱們要出來,已經開始暗中佈局了。”
就在王青冥思苦想的階段。
此刻秦檜已經知道了天牢的那個人已經吐了東西出去,此刻站在他旁邊的人就是鎮撫司沈俊!
“刺殺不成,沒有投名狀也敢來我這兒,你這膽子很大呀,但是你說的這些東西。是真是假誰知道呢?”
秦檜這傢伙明明知道是真的啊,但是他依舊不慌不忙,弄得沈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在原地賠笑。
“王青深藏不露,他的功夫絕對不在我之下,甚至絕對不在張浚之下。而且有諸多的兵器護身一時半會兒屬下沒辦法能夠叫他拿了,還請大人給我些時間,今天給大人說的這些東西是我親耳所聽,絕對沒有半分虛假!”
“你小子跟著我幾年了?”
“兩年,大人。”
“兩年知道為什麼你這兩年都沒辦法能幹大事嗎?”
“屬下不知,還請大人提點一番。”
“到現在你也還沒有明白,坐在這個位置已經有幾年了,整整12年未能向前一步,當真是以為自己不夠努力,結果到現在被一個張浚搶了位置?你的心從來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