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是整個黑夜最黑暗的時刻,當曙光降臨大地之時,這份黑暗才會褪去迎來光明。
孫洋其實睡的不沉,在野外露宿,除了那種傻大膽都會注意周圍任何風吹草動。感覺到有人腳步輕盈的走動,孫洋直接睜開了眼睛。
火堆已經燃燒殆盡,只有火紅燃燒的木炭不足以照亮周圍,孫洋疑舉出一個閃電球,把來人照的睜不開眼睛。適應黑暗的雙眼驟然見到亮光總會下意識的用雙手遮住雙眼。
“孫先生,是我,傅雲怡”
“哦,看見了。不睡覺瞎跑什麼?”
“那個孫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找你談談,您不介意吧”
“沒空,不想談,趕緊去睡覺,不要來打擾我”
“好吧,打擾您了,不好意思”
打發掉這個好奇兒童,孫洋接著閉眼睡覺。不過現在天氣使得溼氣很重,又不得不加點柴火讓火更旺一些。
天一亮幾名士兵就已經起來準備早餐,兩名保鏢也是跟著起來活動,只有幾名電視臺的人還沒從昨天的勞累中緩過勁來,在帳篷裡磨蹭著。
孫洋指著留下的灰狼肉叫來兩名保鏢,讓他們拿去食用,並叮囑千萬別給普通人食用,他們可受不了其中蘊含的能量侵襲。兩人感謝著拿走取一些新鮮的做成早餐,剩下的也開始用鹽醃製了起來。
孫洋則去砍了些樹枝處理狼皮起來,看來昨天的路途給幾位電視臺工作人員累的夠嗆,直到太陽上升到很高几人才陸續的從帳篷出來,而且還是一臉的齜牙咧嘴。
透過昨天晚上的事,大家都知道孫洋的恐怖同時也充滿了好奇。不過孫洋才沒興趣滿足他們的好奇心,不管問什麼都是閉口不語,問的多了氣勢一放就把人攆走了。
大家是對孫洋又可氣又無奈,不管是好說還是利誘都不管用,反正孫洋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哪有心情去滿足他們強烈的求知慾。
因為野外沒有開發的地方很難行走,昨天的路程只是小半天就讓大家吃盡了苦頭。於是大家決定臨時更改路線,順著軍部開拓的土路拍攝。
孫洋倒是無所謂走哪裡,他巴不得這群人趕緊錄完東西然後自己就能拿錢走人。拿著自己用樹枝攤開的幾張狼皮繼續跟在隊伍的最後面,那寬大的狼皮就像是別樣的旗幟。
剛出發就看見昨天晚上孫洋最後一刀造成的破壞力,一條直線在地面上畫出。直線的盡頭一灘黑色乾枯的血跡還有被撕咬的只剩皮毛骨頭的狼屍,大家興趣的測量了一下,發現居然有30多米長的距離。
眾人嫌棄的趕緊避開,再次踏上青青綠草開始前進。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終於找到一條車輛經常壓榨痕跡的土路,雖然泥濘不堪,但是總比那些未從踏步的草地要安全了一些。
泥濘的土路對這些生活的在城市的人非常不友好,不是孫洋對城裡人有什麼歧視,而是這裡的環境確實讓他們很痛苦。每個人除了要揹負一些物資裝備,還要防止在溼滑的道路上摔倒,真的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到達一處水面開闊,草植不算太茂密的地方,隊伍再一次停下來休整了。幾人迫不及待的想用水清洗一下鞋子褲子上的泥巴卻被孫洋攔了下來。
孫洋只是撿起地上一塊泥疙瘩朝一個方向扔去,一條粉紅的肉鞭就以極快的速度刺向泥疙瘩。然後咕嚕聲響起,一隻猶如轎車大小的深綠色蛤蟆從水中漏出身影,嚇的幾人練練後退。
“哦,天啦,攝影師趕緊錄下來,你在發什麼楞?真以為你們出來是旅遊的嗎,都動起來,動起來。Go Go Go”
導演倒是一個勁的催促,不過看著近在咫尺的巨大生物還是有些煩杵。
導演在在手舞足蹈成功吸引了蛤蟆的注意力,口中的粉紅舌頭再次朝著他快速彈來,